你屬於什麼水平,可以執行什麼樣的任務嗎?”
張明略一思索,說道:“應該可以執行境外抓捕,邊境武裝攔截這種級別的任務。”
薛郎目光漸漸深邃,輕聲說道:“你雖然經受過一些特殊的訓練,但執行的任務依舊是以戰場為準繩,脫離不了戰場的範疇,無法執行更高階別的任務,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張明略一琢磨,隨即明白薛郎的意思。自己,還是一個實力強悍的軍人,就算秘密抓捕也是戰場範疇,但更高任務是啥,他不得而知,遂搖了搖頭簡短說道:“不知道。”
薛郎收回目光,轉身向別墅裡走去,邊走邊跟身邊跟上的張明說道:“山貓,你現在就跟一把出鞘的鋼刀,太過銳利,軍人的氣息太過濃郁,簡單說,就像剛出窯的精美仿品,漂亮,毫無瑕疵,堪比古時候的水平,卻因為剛燒製出來,火光太重,一眼就能看出這是仿品,而不是真品,都不用行家來分辨。”
張明對這個說法很迷糊,不知道怎麼理解,也沒插言。
薛郎邁上臺階,推開房門,邊進去邊說道:“再說簡單點,你連做保鏢,也只能做普通保鏢,就算身手比那些高階保鏢厲害,也難以擔任更高階別的保護任務。”
張明還是不明所以,亦步亦趨,沒有說話。
薛郎坐到沙發裡繼續說道:“真正的高手是含而不漏,是扔在人群裡看不到,就算狙殺,也不是第一目標,而且往往被人忽略,這才是真正的高手。而你,站到那裡會讓別人第一時間提防,連普通人都能看出你不簡單,你走過,都會多看你兩眼,你說你還能執行更高階別的任務嗎?”
是啊……
薛郎的話讓張明猛然警醒。
他不是單純的特種兵,他曾經經受過特殊訓練,只是這一年多的時間再次迴歸軍營,讓他忘記了軍營以外的很多東西,習慣了軍營的所有一切。
突然明白了,他身上緊繃的氣息陡然一洩,笑著搖了搖頭,隨意的坐到了沙發裡,說道:“隊長,你說的沒錯,我是習慣了,不願意改變,也忘記了自己是個普通人,我明白為何要找裴光了。”
薛郎的感知相當敏銳,焉能沒發現張明的變化?他很意外,詫異的看了眼張明,但他還是不會問,不會問張明以前做過什麼。
只是看了眼,笑了笑,將熱水壺燒上,拿起了鐵觀音。
在薛郎準備享受茶湯的時候,東江的警方已經重拳出擊。
倉庫那裡的善後,金騰和公安的大佬當然必須坐鎮,等待相關職能部門到場,控制相關涉案人員。
但他們的任務可不是取締並追究一個違法違規的窩點,他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審訊,當然是第一要務,抓捕,自然也是重中之重。
那些之前就已經鎖定的目標,在薛郎離開的一刻,就接到了命令,快速出擊,幾乎是零反抗就控制了還不知情的傢伙們。
此時,距離大野平逃離倉庫已經近一個小時,但這些人居然沒有接到示警通知。連東江市的也不曾接到示警,逃離蝸居。
但金騰同樣沒有得到大野平的線索,大野平消失了。
其實,大野平並不是捨棄了這些人,而是他卻無法聯絡這些人。
等級,在他們國內那是嚴苛的,他的資訊,下面只是知道大概,更知道絕對不可忤逆,卻不知道怎麼聯絡,因為這是一級一級的,下面的人夠不上。
除非國內總部可以查到所有人資料,在外面,在總部不插手的情況下,所有的,都是單線聯絡。
這些監視薛郎的,正是有人負責,一級一級的傳遞資訊,而控制的人,卻在倉庫裡被擊斃了,別說審訊還沒開始,就算薛郎第一時間審問,也不會知道這些人的聯絡方式。
當然,大野平也不知道。
他是高高在上的,怎麼可能過問連忍者都不是的下屬資訊?
在這些人被抓捕的時候,他卻連逃離的能力都失去了。
遙控器無效後,他憑著堅強的意志,開著那輛極為普通的大眾,走了近半小時,在即將暈逆的時候,抵達了一個秘密的窩點。
他剛按響門鈴,門裡一個美豔的女子就衝出了房門,攙扶著他快速進屋。
大野平神智還是清醒的,在身後房門關上的一刻說道:“這裡也不安全,馬上離開。”
“哈衣!”
那女的應聲領命,攙扶著大野平坐下,快速給他化妝,短短分把鍾就讓大野平變了個模樣,隨之簡單的收拾了下,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