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的責任就是保護她,所以,也有意的側過身,隨時可以擋住她,為她攔下攻擊。
薛郎知道不管是什麼原因可以透過,他們都必須儘快離開這裡,否則一旦被大批的土著圍攻,殺人是是小事,那難免會有損傷。
一路疾奔,所有人都很緊張,雖然沒有吃午飯,但大家都邊走邊含著這裡特有的肉乾慢慢咀嚼,不敢停留。
不到兩個小時,所有人都大汗淋漓,除了喝多了,都冒汗了。
連薛郎和左伯陽也是一樣,他們的負重可是五十公斤開外,撿回來那麼多東西,薛郎也只好讓左伯陽代勞了。
疾走中,薛郎聽到了後面隊員以及馮瑩他們出現了疲態,在一處靠近小溪的山包那裡,他站住了腳,觀察了下週圍,確認這裡易守難攻,遂下令道:“大家休息了,今晚就在這宿營了。”
一說可以宿營了,馮瑩站住了腳,一手按著膝蓋,一手把著陸錦的揹包,呼呼的喘著,香汗淋漓。
陸錦沒有動,抱著槍小心的警戒。
張明和一個隊員快速離開了隊伍,在山包的位置隱入了草叢中。
剩餘一個隊員則動作麻利的放下揹包,開始清理場地搭建帳篷。
左伯陽師門的四個人體力相對好得多,雖然冒汗,卻沒有馮瑩那麼誇張,聞言都默不作聲的開始忙碌。
薛郎放下揹包,揹著唐刀,挎著4a1,跟左伯陽比劃了下,倆人就消失在樹叢裡。
他倆消失不久,馮瑩也喘勻了,幫著陸錦要卸下揹包。
這一幫忙,她嚇了一跳,驚問道:“陸錦,你背了多少東西?這麼沉!”
陸錦笑了笑,一邊將揹包小心放下一邊說道:“加上槍全重差不多四十五公斤。”
“啊!!”
馮瑩一驚。
陸錦將揹包放在一塊石頭後面,快速拿起上面的帳篷開啟,開始支帳篷,隨口說了句:“我這是最輕的了,薛總他們的揹包都是五十公斤開外,張明的最沉,怕是有六十公斤。”
“啊?!”
馮瑩被嚇到了。
她的揹包就一個照相機,一個小型錄影機,一個超薄筆記本,再就是衣物了,全重也不超過十公斤,就這都感覺嘞的肩膀疼呢,他們居然背了五六十公斤!
真是一幫怪物……
馮瑩嘀咕著,心裡作用的關係,居然感覺身上輕鬆了不少。
薛郎和左伯陽在營地還沒有完善的時候已經返回,一家拎著幾隻兔子和這裡的山禽,不過都是活的,都是他們用石子打暈了抓住的,避免捂膛,破壞了肉質。
這一圈,倆人饒了至少幾公里,確認周圍安全,雖然偶有看到樹上懸掛的骷髏,但卻沒有人的蹤跡。
返回後,薛郎又帶著兩個左伯陽師門的人和左伯陽喝多了一起,再次進入山林,收拾乾柴,摘些野果佐料。
在他們返回後,兔子和山禽已經被馮瑩和張嵐還有另一個左伯陽師門的人收拾利索,就等著點火做飯了。
薛郎他們一回來,不一刻,營地冒起了煙,篝火很快就熊熊燃起。
隨著火光冒出,飢腸轆轆的大家開始了各自的烤肉,燒水。
很快,營地裡飄出了濃濃的香氣。
薛郎在篝火不遠處另外攏起了一堆火,將幾個用這裡肥大樹葉包裹的兔子和山雞埋進了了土裡,將火堆扒拉回來,添上了柴火,為值崗的張明和另一個隊員準備吃的,一會換班可沒那麼多時間讓他們現烤了。
忙活著,左伯陽用樹棍插著兩隻山雞走了過來,坐下遞給他一隻,就近烤了起來。
翻烤著,左伯陽說道:“薛總,這裡的土著也當兵嗎?”
“當兵?”
薛郎頓了下,側頭說道:“很少。”
話才說完,他突然眼睛虛了下,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左伯陽一邊翻烤一邊說道:“剛才那五個人受過很好的訓練,肌肉很發達很協調,而且身上都有鐵血的味道,殺氣很重,身上揹負的人命少不了。”
鐵血的味道……
薛郎突然明白了為何見到這五個人的一剎那,有種他們當過兵的錯覺呢,原來是那身肌肉和身上的氣息。只是先入為主,沒有往這方面琢磨罷了。
突然明白了,跟著他瞳孔一縮,猛然想起這五個人的外貌特徵來。
這些人的頭髮倒是看不出,有翎羽的遮擋,但嘴唇不夠厚不說,那身肌肉是經過系統訓練才會有的,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