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有暴怒的跡象了,薛郎笑了笑,上前一步,站到安士衝對面說道:“安總,你泡妞我管不著,那是你情我願的事,但我的員工,你想挖牆腳卻不行,我這個廠長就在這呢,你難道看不見嗎?”
安士衝在兩個保鏢站起身來的一刻,冷笑了下說道:“薛郎,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東道西?一個米廠,一年的銷售額不會過億,這麼優秀的人才在你那就是埋沒了,什麼叫挖牆腳?我只是給這位先生指出了一條更寬敞的道路而已。”
薛郎搖了下頭說道:“對於你種傻呵呵的土豪,我很喜歡,但也只侷限在你可以為清源慈善基金出點傻力而已,不要以為有錢就可以買下一切。”
安士衝並不懼怕,對方雖然有高手,但他依舊鎮定,淡淡的笑了笑說道:“薛郎,有錢這不是我的錯,你沒有,卻是你自己的無能,對於你說的我不敢苟同,錢,買不到,那是價碼沒給到而已。”
“是嗎?”
薛郎冷笑了下,說道:“對於看不起我的人,對於願意裝逼的,我通常都會做一件事情,雖然有點簡單粗暴了,卻非常有效。”
說著,毫無徵兆的掄起巴掌,啪的一聲,扇在了安士衝的臉上。
這一個巴掌扇的安士衝原地轉了兩圈,頭嗡嗡炸響中,眼前一陣陣發黑,卻奇蹟般的沒有倒下。
安士衝哪裡料到對方說動手就動手?也沒想到對方會下手這麼狠。
兩個保鏢見狀大怒,忘記了剛才的感受,爆喝聲中就準備衝向薛郎。
張明冷哼一聲,一閃就站到了倆人身前,冷冷的盯著倆人。不用說,他們敢再上前半步,他就會動手。
兩個保鏢錯愕了下,眼中閃爍著陰狠,但卻真的止步不前了。
此時,如果安士衝再受到傷害,他們就算明知打不過,也會拼命,否則,飯碗就丟了。
安士衝搖晃著眩暈的腦袋,半響,才看清站在面前的薛郎,伸手摸了下已經麻木的臉,發現高出了很多,已經腫了,立時怒火中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