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被對方得知自己要去的位置。
果然,一路非常安全。在找到車裡一副麥克眼鏡戴上後,薛郎的心徹底踏實了。
任誰也不可能再車流裡鎖定自己,就算再先進的裝置也白搭。
雪鳳知道這會的兇險,車啟動後,就將頭低下,斜著,靠在了薛郎的腿上。
從風擋看進去,根本看不到她的臉,要是齷蹉點,倒是像倆人在搞什麼讓人耳熱心跳的動作。
隨著車流,薛郎慢慢的開著,規矩的很。就算交警全部上路,也不耽誤他行駛。而車主,估計這會不知道在哪睡大覺呢,根本不知道車已經離開自己好幾個街區了。
眼見到了東大街和東平路的交叉口了,薛郎看了看時間,遠遠的停了下來。
他剛剛關了轉向,突然,眼睛虛了下。
一輛凱路威和一輛寶馬城市越野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兩輛車開的速度很快,明顯超過了六十公里,在市區,這是不允許的。而且倆車更像是追逐,深色的玻璃娿看不到車內情況。
薛郎慢慢的將檔掛上,踩著離合,盯著那兩輛車呼嘯而過。
隨著視線的延伸,五六十米外的路口附近,又有幾輛車進入了視線。同時,車內下來的人都抱著西裝或者別的什麼,遠處看,薛郎也不會看錯,這些人不是善類,更不是逛大街的。
怎麼回事?
薛郎一驚,快速撥打了曲軍剛的電話。
可電話嘟嘟的響著,卻沒有人接。
薛郎瞳孔驟縮,開啟車窗將手機貼著車門順下,隨之抬起離合,慢慢的上了主路,掉頭而去。
路上,再次看到一輛別克和標誌,速度異常,車內坐滿了人。方向,自然也是東大街路口。
難道曲軍剛那裡出了紕漏?
薛郎的眼睛虛了起來,邊開車邊分析。
但不管如何,他已經沒有了援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只有自己應對了。
他哪裡知道,在距離米廠不足千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