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一個帶隊的傢伙,小心而驚恐的檢查兩人,身上除了關節的傷口,還幾乎沒有流血外,再就是藤野文夫的鎖骨斷了,流血卻不多。而山田家宴小腿和肩窩血流的不少,這會,已經大部分開始凝結,估計就算不救治,也不會流血而死。
但倆人的痛苦根源,卻根本找不到。
在倆人肌肉都無序顫抖中,在倆人的眼中滿是痛苦,絕望,各種情緒流露中,那傢伙也弄明白了,這個炸彈不好拆。
拆彈磚家倒是很快就抵達了,五六分鐘而已,直升機就將他們送到。
但總部已經意識到,山田家宴沒機會活命了。
因為,明明可以擊斃,卻留下活口,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又不是綁匪索要贖金啥的,也沒有哪一個組織聲稱負責。
拆彈專家在周圍的人小心翼翼的躲避防禦,後續大部隊再次展開追襲,尋找對方蹤跡的同時,開始研究兩個炸彈。
可很快,他們絕望了。
這個炸彈用的不但有平衡裝置,還有感應裝置,甚至,感應裝置已經插進倆人的體內,不知道是感應心跳,還是別的什麼,但一看,就是極其複雜高階的高階炸彈,絕對不是剪斷電線就可以排爆的玩意。
連續十分鐘,排爆磚家的汗下來了,他們到現在都弄不明白解除的途徑,有幾種防拆的手段。
顯示器上,那跳動的數字讓所有人心臟都快承受不住壓力,每跳一下,所有人的心臟就崩的敲響一下。
但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倆人這會的面孔猙獰而恐怖,微張的嘴都從喉間發出嗬嗬的痛苦聲音,那個高手山田家宴,身上已經有數處毛細血管崩裂,傷口包紮好了,依舊擋不住血液滲出,顯然包紮效果不佳,傷口掙裂。
在大批計程車兵四面包圍這一片,迅速控制其他方向的道路,搜尋可疑人員的一刻,在靠近的大城市附近,一些人影坐著車,帶著各自的行囊,快速離去,直奔機場,直奔港口。
他們,正是柳敗城和張明,史濤等人,他們分成了數波,什麼也不攜帶,全是遊客打扮悄然消失。
當然,柳敗城是隨身攜帶著兩個寶貝的,但不會帶著進入安檢,那樣,沒機會帶走。
這會,正如薛郎所料,遠離百公里左右,根本沒有太緊張,而且為了避免緊張蔓延,還在做著儘量讓所有人看到沒有事情發生的樣子。
就算媒體,一些人的電話,乃至影片流出,也不表現出緊張的樣子,避免引起恐慌。
這也導致柳敗城他們走的很安穩,在這邊絕望的看著即將爆炸的最後幾十秒,無奈中撤離那裡的時候,安全的進入了機場,港口。
山田家宴跟他的弟子相隔二十多米,倆人彼此都能看到對方的距離,卻都已經沒了跟對方打招呼,相互鼓勵下的能力。
這會,山田家宴的大腦已經麻木,思維因劇痛已經徹底崩潰掉,除了嗬嗬聲在減弱,沒別的動靜和反應了。
炸彈,難以拆除,所有人都憤怒中,又無奈。
對方這就是讓他們看著自己國家的頂尖高手在眼前掛掉。這不是示威,這純粹就是一種打擊手段,打擊他們的自信。
炸彈,並沒有因為這些人想東想西而停止跳動,依舊一秒一秒的跳動著。
哎……
周圍的精英和拆彈磚家都嘆了口氣,深深的將頭顱埋到了隱蔽物後面。
他們剛剛藏好還沒五秒,空氣一緊,跟著猛烈膨脹中,轟的一聲巨響,火光瞬間著亮了林間的黑暗。
所有人心裡一抽,臉指揮部那裡都一樣。
這聲巨響,就跟喪鐘一樣,讓所有人不是如喪考妣,而是敲碎了他們心中所有的自信。
頂尖高手被活捉不說,還飽受折磨,到最後,還要眼睜睜的看著被炸成分子。
憤怒在所難免,但更多的是對手能力帶來的恐懼。
打鬥痕跡已經得出結論,對方就倆人,卻擊斃了一人,活捉了兩個,而後者裡,還有一個是頂尖高手。
不知道的不會覺得怎麼樣,但知道山田家宴的,都明白一點,他們的能力,進行刺殺的話,這個世界上,能躲過的不多,就算國家元首,只要環境允許,都可以輕鬆幹掉,並安全離開。
而對手,實力顯然高於他們的絕頂高手,這要是刺殺他們的高層,可別說保護森嚴,基地,人家都悄無聲息的進去了,還不是一個。
最可怕的不是境外的基地,而是家裡的,還在大軍的搜尋中,跳出了包圍,跑到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