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拉開拉鍊拿出一個大紙包,遞給悟真說道:“大師,這是我們的香油錢,方便惠通大師重塑金身,修繕下廟宇。”
“南無阿彌陀佛。”
悟真又是一聲佛號,臉不紅的接過了二百萬的現金。
好吧……還真不客氣……
薛郎暗自嘀咕了句,將揹包遞給左伯陽說道:“大師,那我們就下山了,就此別過。”
“施主留步。”
悟真轉手將現金遞給旁邊的僧人,在薛郎站住腳的一刻說道:“施主於我佛有緣,卻斬不斷紅塵,此行離去,需一直帶上這位女施主,這最後的物品要著落在她身上,切記。”
好吧……
薛郎心裡是再次嘀咕了句,這算是換那些黃金和現金的一卦了。
但他還是合掌一禮,說道:“多謝大師,我會記住的。”
說著,扭頭就走。
此行的任務他已經完成,沒啥惦記的了。
雖然又是黃金,又是沉香佛珠,又是現金的,他也是出於對高僧的尊重。
和尚再沒攔阻,但列隊一直將三人送出廟門,目送三人離去,這才反身關閉廟門。
一路上,三人再沒有嚴肅著不說話,小丫頭更是拿出了相機,看哪都新鮮,看啥都要拍照。
薛郎和左伯陽將揹包分了,薛郎揹著小丫頭的揹包,揹著自己的鬼徹,儘量陪著小丫頭逛每一個路過的景點。
倆人都感受得到小丫頭的興奮,知道她從沒到景區旅遊過,所以,下山的速度不快,到了臨近天黑才抵達山底。
小丫頭一路上跟個小燕子一樣,快樂的飛來飛去,讓返程的路途並不寂寞,直到返回沒住過的酒店,小丫頭的興奮勁還沒過去。
看出小丫頭意猶未盡,薛郎詢問了家裡,得知冰凌花他們最少還需要三天,新的通訊和訊號發射器才能完成實驗,目前,在檢測深度的訊號接收,還要有水下,干擾等環境的實驗。
結束通話,薛郎看了眼興奮的在那擺弄相機,將裡面的照片倒到電腦,分相簿整理的小丫頭,薛郎嘴角翹了翹,看了眼左伯陽,隨之說道:“左兄,收拾揹包,馬上啟程,連夜返回。”
左伯陽不知道冰凌花那邊彙報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