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他的要求,似乎,在商量,似乎,求才若渴,居然許諾可以讓薛郎提出任何要求。
薛郎別說沒法回答,就算能,他也知道這是騙他爹的,別說他不可能將這些教給對方,就算可以,教完,也是自己的死期。
就算被擒住,自己抗住所有酷刑,以這人的身手,突襲山村沒有人能防得住,雪鳳她們落在這貨手上,自己會不會交換?就算雪鳳她們在梅園安全,爺爺落在他的手上呢?
所以,這會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根本沒有退路而言。
他咬牙守住靈臺,拼命格擋,思維斷續的思索著如何破解今天的敗局。
可是,答案是無解。
叮噹聲,在偌大的空間裡密集的聽不到個數,倆人的激戰將十幾米長的會議桌都攔腰擊碎,一片狼藉中,倆人周圍沒有一點囫圇的物品,全部在倆人激戰中粉碎。
激戰中,左伯陽悶哼一聲,嘴角噙著血跡,掙扎著爬了起來,踉蹌的走出兩步,哈腰撿起掉落的唐刀,深深的吸了口氣,雙眼閉上,沒有衝向戰團。
他已經受了內傷,不抓緊穩住傷勢,別說修為是不是倒退,氣血執行不暢,上去,不但幫不了薛郎,就是送死不說,還會影響了薛郎。
薛郎在左伯陽起身的一刻,體力漸漸不支。
拼命格擋中,眼睛都開始發花。
但他並沒有放棄,依舊咬牙堅挺,手裡的動作慢了,卻還是守住了防線。
他不知道能堅持多久,不知道左伯陽和柳敗城的傷勢能不能在自己落敗後,擊斃實力大降的強敵,但他都不會放棄,直到自己倒下。
久戰,就算對方不受傷,體力也將大打折扣,實力自然下降。每堅持一分,勝算就多一分。
這,就是薛郎堅持的理由。
那傢伙也不好過,薛郎的速度慢了,他同樣沒有碾壓式的實力,體力的消耗同樣不小,雖然壓著薛郎,卻一時半會無法搞定這個實力在他眼裡一般,卻絕對難纏的傢伙。
這更加堅定了他要將眼前這人手裡的絕活弄到手的信念。
這些手段他活了幾十年,都不曾見過。太強悍,太詭異了!
柳敗城在倆人激戰中也慢慢的掙扎坐起,卻沒有站起身,就這麼盤膝而坐,抱著龍牙,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他同樣受了內傷,同樣連行動的力氣都無,唯有儘快穩定傷勢,才能幫的上忙。
薛郎眼前漸漸模糊,但依舊咬牙堅持,擋住對方每一刀,並條件反射的踢出一腳,砍出一刀,本能的做著反擊。
激戰,整整五分鐘,那傢伙已經氣喘,卻依舊無法拿下薛郎,漸漸的焦躁了起來。
激戰中,大喝一聲,輪刀橫掃,試圖將薛郎的防禦節奏打亂。
薛郎有點發沉的大腦卻在他輪刀的一刻陡然清醒,一股強烈的心悸刺激的他一下子恢復了神智,在對方刀砍來的瞬間,一矮身,一個倒踢魁鬥,避開橫掃的刀鋒同時,踢向了對方的頜下。
八嘎!
那傢伙大怒,刀不及收回,也沒有閃避,另一隻手一橫,屈肘擋住了這詭異的一腳,在上身一晃的剎那,一腳踢向了身體翻轉中的薛郎。
薛郎來不及躲避,兩手交叉擋在了胸前,頭下腳上的硬抗了這一腳。
嘭!
一股巨力湧來,薛郎氣血翻湧中噗的一口鮮血噴出,人跟著翻滾而起。
在他被擊中的一刻,閉目的左伯陽猛地睜開了眼睛,腳猛然踏落,身影一閃,雙手抱刀,一式力劈華山,大開大闔,猛然斬下。
剛要追上翻滾的身影,一舉擊潰這個難纏的蒼蠅的一刻,那傢伙判斷出自己無法無視身後這一刀。
眼見絕佳的機會喪失,他暴怒,大喝:“八嘎!滾開!!”
喝聲中,刀猛地掄起,身體轉動中,使出全部的力量,噹的一聲巨響,一刀將左伯陽的唐刀劈飛,火花閃爍中,抬腳踢在了空門大開的左伯陽胸口上。
噗!
左伯陽一口鮮血噴出,人瞬間喪失了意識,身體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翻滾著砸向牆壁。
在左伯陽飛出的剎那,翻滾中,薛郎猛地一咬舌尖,劇痛刺激的頭腦一清的瞬間,收腹團身,腳尖猛地點在了牆壁上,卸去衝擊力的同時,驟然彈起,身體電射而回,手裡的鬼徹順勢猛然劈下。
那傢伙眼中閃起一絲狂暴的兇狠,在薛郎撲來的一刻,大喝一聲,輪刀就砍向薛郎。
這一刀,他使出了全力,一刀,足以讓薛郎傷勢加重,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