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嘯天現在很難受,不是腳讓兩丫頭坐麻了,而是他想要尿尿。今早的早餐他吃的是豆漿,油條。今天的豆漿做得很不錯,又香又濃,他是豆漿喝多了。
現在車裡擠成這樣,要停車撒尿是不太可能,杜嘯天也沒打算讓車停下來,他覺得丟不起那人,一個三十多歲的人了,居然連些小屁孩都不如,那哪成。
路已經走了一半,杜嘯天相信,自己要忍到地頭,問題應該不大。但有一個問題,讓他很不自然。
大家都知道,小孩子如果尿急,小**會自然的變硬,這和性無關,完全是身體的自然反映。杜嘯天的情況就是這樣,這要放在平時,也沒多大的事,畢竟還沒有發育,別人也看不出來什麼。
可是現在的情況就不同了,杜嘯天的腳上可是坐著李菲兒和楊微兩丫頭呢。這兩丫頭的身子輕,隨著客車的晃動,不時會和杜嘯天發生碰撞,這就讓杜嘯天非常的難受了。
怎麼說呢?
大家想像一下就知道了,那絕對不是爽,而是某個地方疼呀!
好在兩個丫頭還不懂事,要不然,杜嘯天恨不得找塊豆腐,一頭撞死得了。
再回過頭來說陳玉清。
陳玉清在給周柳花讓出十個坐位後,自己也就沒了坐位。一開始她是站在車尾的,車過半途的時候,她發現車頭有兩個學生在前面打鬧,她就慢慢的移動上前,去制止他們。
等把打鬧的那兩個學生制止後,由於車裡實在是太擠,她也就沒有再回到車尾,而是站在了杜嘯天的旁邊。
要說李菲兒和楊微,那可是兩個好學生,她倆發現陳玉清沒坐位坐,那能不給老師讓坐呢?
“陳老師,你坐一會吧。”李菲兒扶著前面的椅背站起來說道。
“是呀,陳老師,你都站了很久了,你坐一會吧。”楊微也站起來說道。
陳玉清看到她們這麼懂事,心裡很是高興,口中卻說道:“你們坐吧,老師不累。”
“老師,你就坐一會吧。”李菲兒拉著陳玉清的手撒嬌道。
李菲兒兩人站起來後,杜嘯天頓時輕鬆了很多。最起碼小兄弟不會被撞著了。
杜嘯天看李菲兒兩人在給陳玉清讓坐,心說得了,這陳小妞穿著皮鞋站了這麼久,也挺累了,咱三十好幾的人了,也不能給兩小女孩給比下去。
杜嘯天想著也想要站起來,把坐讓給陳玉清。就在杜嘯天剛想站,又還沒站起來的當口,客車也不知道是車上了石塊,還是車到了泥坑,毫無徵照的突然一頓,車子拋起了老高,杜嘯天還沒來得急調整平衡,就一屁股坐回了椅子裡。
人說凡事總是有湊巧的時候。
李菲兒見陳玉清怎麼都不肯坐,心中一動,就推了陳玉清一把,按她的意思是,想把陳玉清推到坐位上,這樣陳玉清就會在坐位上坐下來了。
誰知道巧就巧在這了,李菲兒推陳玉清的時候,正好是客車拋起來的時候。陳玉清剛好這時候沒有抓緊扶手,這車子一拋,再加上李菲兒的一推,陳玉清的身子一個不穩,直接坐向了杜嘯天。
“啊!”
“啊!”
痛苦的叫聲和驚慌的叫聲同時在車內響起。
痛苦的聲音來而杜嘯天。前邊已經說過,杜嘯天因為尿急,身體的一些部位起了些自然反映,在剛才杜嘯天被拋起來又坐下的過程中,那個部位的表現很突出,高出他的大腿三厘米左右。陳玉清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屁股坐下來,那會有什麼後果呢,杜嘯天除了慘叫,就只能祈禱了。
驚叫自然出自陳玉清。她的驚叫同時含有兩種意思,一種是身體突然失去控制的本能反映,另一種是她的小屁屁在坐下的時候,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咯了一下,很疼。
陳玉清雖然只坐了一下,馬上就站了起來。可杜嘯天受的罪過可就大了。身體最脆弱的部位被這樣突然打擊一下,還不能表現出來,那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
“杜嘯天,你很熱嗎,流這麼多的汗。”李菲兒看杜嘯天衣衫都汗溼了,奇怪的問道。
杜嘯天心中暗罵,還不是你這個小丫頭搞出來的事,我可憐的小兄弟呀,是哥哥對不起你,你還沒長大呢,就受重傷了。
客車開到目的地時,杜嘯天第一件事就是先跑到廁所,看看兄弟的傷情。還好,小兄弟很堅強,受了如此大的打擊,看起來也沒什麼大事。這讓杜嘯天放心不少,這可是關係到一生的性福呀。
陳玉清現在也是納悶得很,剛才坐在杜嘯天身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