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什麼,你等等,我再幫你抓一條更大的。”杜嘯天說無就要在潛入水裡。
“不用了。”林紫煙趕緊出聲叫道:“那條已經夠大了,再抓我們也吃不了。”
“哦。那就算了,這次就放那些魚一馬了。”杜嘯天順著這句,就把這事件給帶過去了。這麼大的魚,抓住一條是運氣,還要再抓,幾乎是不太可能。
楊婧很聰明,藉著杜嘯天拉著林紫煙說話的當口,從另一邊上了岸。三兩下把衣服給穿好,隨意的把頭髮擰了一下,拖著軟棉棉的體子,坐在一邊和林水聊天。
冰涼的河水。可以洗去很多東西。楊婧除了臉色微紅,腳下發軟外,別的很難看出她有什麼異樣。這就是在水裡和在陸上的分別之處,如果換成是在地面上,就算是掩飾再好,身上那股**的氣味,還是很容易被人聞出來的。
楊婧出了水之後,杜嘯天這邊就主動的多了。在水裡和林紫煙調笑了一會之後,他隨便找個藉口,很容易就上了岸。
回程的路上,杜嘯天一手拎著裝魚的桶,一手牽著林紫煙的小手,和眾人說笑著回到營地。桶裡不時蹦達跳躍的鋰魚,成了今晚最鬱悶的角色。
一夜無話,第二天,杜嘯天早早起來,給大夥做了一鍋無比鮮美的魚湯當作早餐。大家說笑著喝了魚湯後,繼續上路,
有了昨天的經驗,今天大家走起來,相對比較輕鬆一些。除了楊婧的身子比較軟棉之外,別人都沒什麼大問題。將近到下午的時候,眾人終於來到了楊婧那位表姨李香玉所在的村子。
這是一個古老、寧靜,與世隔絕的山村。時已近秋,村口的果樹上,掛著不少的果子,隨著微風,一蕩一蕩的。不遠處饅頭山腳下孤立著一棵榆樹,它粗大的樹幹,蒼老的樹皮,向著古老的村莊,像在訴說自己有多少年歲,驕傲中透著尊嚴,威武。烈日不小,田野裡卻依然有不少人在勞作。小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