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值班情況,發現她是白班,這才放心地去赴宴。當他看到胡詩詩赫然在座之後,驚得手裡得禮物差一點掉在地上。
今天他的身邊可沒有唐小小幫助解圍。
孤家寡人的他,會不會成為胡詩詩的籠中之鳥?
這一點,甄斐也想不好,如果不使用異能的話,他**的可能性非常大,胡詩詩的酒量再好,架不住酒後亂性。由於徐珊珊已經辭職了,不再是醫院裡的員工,她也沒有跟著一起過來。
正要悄悄避開胡詩詩,她卻一直在等著甄斐呢,看到他之後,胡詩詩眉花眼笑地說道:“甄醫生,來這邊坐,特意給你留著位置呢。”
這話在別人聽來,心裡不由得想到:“這兩個人之間果然有一腿。”上一次,胡詩詩因為醉酒之後被甄斐佔了便宜,後來瘋了一般找甄斐的麻煩,再後來又沒有了後來,看來甄斐已經擺平了這件事,憑的是啥,大家的心裡都明白,只有身體強壯的男人,才能征服一個彪悍的女人。
除了幾個暗中追求過胡詩詩的醫生心生嫉妒之外,其他人都不去關心這些個人**的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男女之間的事比較敏感,即使是知道了誰跟誰有一腿,也不能隨隨便便議論,否則下場比當事人還要悲慘。一個女未嫁,男未娶,做出啥都能以“交朋友”的名義堂而皇之地去做。
硬著頭皮在胡詩詩的身邊坐下來,甄斐把手裡的禮物放在馬如龍的身邊,說道:“科主任,生日快樂。”
“謝謝。”馬如龍把禮物收了起來。甄斐一向出手大方,這一次送出去的是白絲瑾給他買的一塊瑞士金錶,價值十二萬元。甄斐對於身外之物看得較輕,不是法師能用得上的東西,拿出來隨手就送人了。
胡詩詩攛掇馬如龍說道:“開啟看看,咱們年少多金的甄醫生送的是啥禮物?”
甄斐立刻阻止道:“科主任還是帶回家再看吧,這是我的一個學生給我的禮物,我也用不上。”
“開啟看看。”胡詩詩的手快,立刻把外面的包裝撕開,不由得“哇——”一聲叫了出來。手裡拿著閃閃發光的金錶說道:“這一定是女人送的禮物,甄醫生,你可真是捨得啊。”
心中不安的甄斐考慮的不是白絲瑾的想法,而是這個禮物在同事之間顯得過於貴重了,別人的心裡一定會認為他在拍馬屁。
於是甄斐急忙說道:“護士長,你會算命啊?一算就準,還真是一個女學生給我的,她對我有好感,你也知道的,我已經有了女朋友,不可能一心二用,只能送人了,免得放在手裡睹物思人,對不起我的女朋友。”
他反覆強調“女朋友”就是變相警告胡詩詩,不要打他的主意了,甄斐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他不能對不起自己的女朋友,“趁人之危”那種事,不要再次發生了。
馬如龍是一個見多識廣的人,雖然感覺到甄斐的禮物過於貴重,想到甄斐的名氣大,有專人司機接送上下班,車子是近千萬元的,而且每年花在患者身上的錢就有幾百萬,一塊金錶也算不上什麼,不同階層的人考慮的問題也不同,馬如龍看重的並不是金錶的價值,而是甄斐對他的重視程度。如果甄斐跟別人一樣送出去幾百元錢的禮物,馬如龍一定認為自己在甄斐的心中無足輕重。
心裡高興的馬如龍說道:“這個禮物我收下了,咱們科室裡面,只有甄醫生最有錢了,如果是別的人送給我的,我一定考慮禮物之外的含義,如果是甄醫生送的,我就一點想法也沒有了,甄醫生沒有啥需要求我的地方。”
這話讓甄斐如釋重負,笑著說道:“知我者還是科主任啊。”
胡詩詩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別酸溜溜的了,甄醫生,你今天喝不喝酒?”
“我不喝酒。”甄斐不會因為胡詩詩在場就放棄自己的原則。
“那好,我喝酒,你送我回家,我就把自己交給你了。”沒想到胡詩詩今天不是想灌醉他的,而是把他當成了一個護花使者。
甄斐立即皺眉,王顧左右而言他說道:“這裡還有很多人都樂意送你回家的吧?”
“你少來,佔我的便宜還想跑啊?沒門。”
胡詩詩的話真是大膽潑辣,讓甄斐汗顏無地,說道:“我啥時候佔你的便宜了?這話很容易引起誤會的啊。”
“你啥時候都佔我的便宜。”胡詩詩的話還是那麼暴烈,讓人禁不住想入非非。
饒是機制多謀的甄斐在胡詩詩的面前也黯然失色,胡詩詩就是那麼彪悍,敢說敢當,別人倒也無法駁斥,很多事只要光明正大說出來,就是比較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