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俊弟……姐不許你這……不準……好…………好痕……好癢……唔哼……要……快……快嘛……我要……快……給我……噢噢……」
亞俊知道如今的大姐已被自己精湛的**技術折騰得將要投降屈服了,本來想「服侍」她一下,但童心未泯的他見大姐還是這般嘴硬,內心有點不悅,再加上玉蘭到此地步還是如此兇巴巴的,掏氣的亞俊不禁泛起了一股報復心態,竟想著要給大姐一點小懲罰來。
「姐,你哪裡好痕好癢呀?告訴弟弟,好讓弟弟替你搔搔癢呀!」他猥褻的問道。
「啊……不……你……你明……明……知故問……呀……不……不要……」
亞俊加強了**摩擦的力度,並且加速挾住了陰核的手指一捏、一捏、又是一捏。
「呀啦……嗚嗚嗚嗚嗚……不要……俊弟……乖……不要……饒……饒了姐吧……」玉蘭被弟弟逗弄得死來活去,一雙媚眼泛紅起來,若啼若悶的眼神哀哀地凝視著弟弟。
亞俊看在眼裡更感得意洋洋,但郤未有放過大姐:「姐,俊弟並沒有對你怎樣,只是想知道你哪處好痕好癢,好讓我可替你搔上一把、止止痕癢而已!」
始料不及弟弟竟會懂得這樣的成年人把戲,竟然把自己的大姐逗弄調戲至這個地步,本來一句『小Bi好癢』可能已把事情解決,可是要玉蘭這位知書識禮、平日尊貴優雅的美女吐出此等下流髒話自是不易,更何況是要在自己一向嚴加管教、千叮萬囑不許說粗言穢語的弟弟面前說,恐怕要死會來得容易些呢!
想著想著,不知何時小Bi已被一股溫熱溼燙的暖流侵襲進來,好像有一尾刁鑽靈巧的活游魚正閃電般竄滑進玉Bi的深淵,這下可叫玉蘭比剛才更難受萬分,直教她急得快要哭下淚來,回神一看,郤原來亞俊竟用他的乖巧長舌在舔弄著自己的**,由外而內、由淺入深的不停快舔著。
「嘩啦……俊……弟……嗚呵……唷……別……別舔……髒……啊……好癢……好……好癢嗚……」
「雪雪……雪……吮……吮……」凌厲矯舌把肉縫內的溼潤黏膜舔舐得「吮吮」有聲,亞俊兩手仍死命環抱著玉蘭,手掌郤按在**左右,將兩片漲卜粉紅色的大**向兩邊扒得大開,舌頭不停在Bi縫中央的柔嫩Bi肉來回前後猛舔,一大蓬|乳白淫液被亞俊像喝著天降甘露般的不住往口裡吞下,小**殷紅的內壁肉經**溼潤變得光滑,份外嬌豔。
玉蘭全身最性感的神經樞紐--小陰核也難逃被舔的命運,不時遭弟弟猥瑣的舌尖輕薄,遇爾蜻蜓點水式的輕觸,每一觸碰的震撼都教她興奮難耐得嬌軀打顫,快感直貫滿全身;忽爾又被一口含在嘴裡吸吮,直把可憐的玉蘭刺激得快到達亢奮的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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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哎唷……不……要……要……好爽……好痕……好……癢……」
「那麼快告訴我,姐到底是哪一處痕?哪一處癢?」
換轉是別的女人,恐怕一早要俯首稱臣,但身為弟弟的大姐,要拋低那種輩份的觀念以至到為人大姐的尊嚴,試問又談何容易?無奈面對著此一死纏不放、又擁有那麼一身超凡的**性技的壞弟弟,再三貞九烈的貴婦也支援不了,再聽弟弟說話的語氣滿帶鼓譟,心知若不給這小惡魔消氣,恐怕還有夠受。
「俊……俊弟……姐……姐……說……呀……噢……姐說了……姐……姐的下面……下面很癢……啊啊……啊……」玉蘭說著,臉上一片嫣紅。
「下面即是哪裡?你不好好說明白,教我怎知道呢?」
「啊!」玉蘭心下一楞,弟弟是要自己說更粗髒的話。
亞俊見大姐支支吾吾的,便又舌頭繼續猛挖,手指再度壓上漲大充血的陰核猛搓。
「嗚呀……不要……壞弟弟……俊弟是壞弟弟……啊……姐姐的……姐姐的小Bi……好癢……嗚……羞死了……」玉蘭說罷,無比羞赧、媚眼緊合,但郤發現弟弟並未有停止他那淫虐式的折磨,繼續用淫舌玩弄著她。
玉蘭深怕自己是否說得不好:「嗚……俊……俊弟……我的好弟弟……乖弟弟……姐的小Bi好癢。啊……姐已經聽話說了……求求你……就……行行好……饒……饒了姐吧……」
「可是姐你不是說不可以說髒話的嗎?怎麼現在自己又說啦?」
「啊……姐……是……是姐姐不對……姐……知錯了……姐……跟你說……說聲對不起……啊……好嘛……俊弟呀……我的……好俊弟……不要再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