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遍了所有的卷宗,均沒有查到方芳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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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這幾天命人查了不少東西,卻依舊沒有一個頭緒,他只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沉睡在腦海中地某個地方,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正當他要抓住某個頭緒時,又有小太監稟報:“大將軍和桑大人來了。”
劉徹揮揮手命先前查卷宗的人再去將所有東西重新查過,一面又派人宣衛青和桑弘羊晉見。
而另一面,年湘也在迅速的安排著各方面的事宜,其他一切都很順暢,唯一有些困難的,便是和平陽長公主的告別。
也許真是越老越小了,平陽長公主微微有些嗔怪的說:“你這孩子剛回長安幾天,便又要走,如果當真是躲著我這老婆子,我不再派人去找你便是了。”
年湘急忙告罪著說:“義母真是錯怪女兒了,萬事孝為先,馬上就到了我父親母親的祭日,我如果不回鄉去祭拜,就枉為人子了。”
回鄉祭祖是年湘想出來的藉口,畢竟去匈奴這種事情,又如何能到處去說呢。好歹說了半天,劉嫖終究是軟下態度來說:“你這孩子就是不讓人省心,這一路上要多當心一些,路上多帶些人照顧著。”
待年湘從堂邑府回到來儀閣時,沒想到桑弘羊已經在裡面等著她了。桑弘羊拉年湘靠近自己身邊,從懷中掏出一個小錦袋塞給她。年湘好奇地開啟錦袋,只見一小枚通體翠綠的印章靜靜的躺在裡面,印章底部單單刻了一個“桑”字。
“這是桑家地信物,這些年我在邊疆發展了很多生意,但凡是有頭有臉些的商家都跟桑家有些交情,如果你有困難,或是在草原上遇到商隊需要幫助,都可以拿出這個東西來,他們都識得地。”
這個印章是用上等祖母綠雕制地,上端還有一個玲瓏的麒麟,即使不是行家,也知道它地價值珍貴,更何況桑弘羊還是用錦袋將它裝起貼身帶著,年湘連忙辭到:“這個東西對桑家肯定至關重要,我不能收,萬一弄丟了豈不遭了!”
桑弘羊又將它塞入年湘手中說:“是呀,它十分重要,所以你一定要帶著它平安的回來!而且你還答應過我要再去洛陽看龍門靈霧,千萬要記住!”
“嗯,絕不食言!”年湘重重的點下頭,二人的手緊扣不分。
五日後,年湘在天還未明之時,帶著茗丫二人輕裝上路,兩騎黑馬飛馳而去,留下桑弘羊一人茫然的看著她們遠離的街道,心裡卻七上八下,擔憂不已。
再五日,漢軍再次向邊疆挺進,準備發起對匈奴新一輪的進攻。劉徹於城門前送走衛青、霍去病等人,急切的往回走著,因為他的腦海中,反反覆覆迴響的都是衛青最後那悄悄的一句話。
“方芳這個名字……也許在密閉的卷宗裡找得到也不一定……”
135 死了都要愛
看著我自己取的這個章節名,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了,這一章中的劉徹會出乎很多人的意料,眾人皆以為他涼薄冷血,但在這一章中,有他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呼斥著所有宮人將宮中密閉的卷宗齊齊搬來,劉徹似乎是下意識的找著年湘的資料。這些密閉的卷宗記載的都是被塵封往事,而年湘的資料也在其中。
當他顫抖著拿起記載著年湘資料的目前,映入眼簾的第一行字:“建元五年夏,年氏女湘,原名方芳,拜御前行走御醫,侍奉於聖前……”
阿嬌的面容、年湘以前的名字,趙前的侄女,與桑弘羊親密的關係……劉徹細細想著這些線索,思來反去腦中只有那個幾乎不可能的答案,會是她麼,真的是她嗎?
他煩躁的起身,放回卷宗,急忙命人前來:“去將館陶長公主之義女方芳帶入宮中,朕有話要問!”
在劉徹焦躁的等了一個多時辰之後,得到的卻是“回鄉祭祖,此刻不在京中”的回話。既然他已猜測到此方芳即是年湘,那麼祭祖的謊言便不攻而破。劉徹又喚來暗衛,要求立刻查出年湘的蹤跡!
他在宣室殿中坐立不安,最終大步流星的走出殿來。
小太監在後面緊跟著問到:“陛下要去哪裡?奴婢立刻擺架。”
“椒房殿。”
在椒房殿門前,劉徹對後面跟著的眾人說到:“在外面守著,不許任何人來打擾。”
眾人規矩的垂首守在椒房殿大門前,劉徹獨自一人走入了空曠的院落之中。
李妍聽說劉徹到後宮來了。便挺了大肚子急忙過來,期冀著可以見劉徹一眼。她怨念地想到,自從自己有了身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