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古代,眼前的這個男人是關心她的。
“我沒事。”
她微微仰頭,讓要奪眶而出的眼淚慢慢流了回去,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道。
“沒事?我在那房中找到了方卓毅的屍體,他的體內百毒交錯,他沒把你怎麼樣?”
許三生一臉的質疑,表情嚴肅而認真。
“他喊我師妹,還說自己的血液裡都是毒,最後就喝毒酒自殺了。”
她言簡意賅的概括了一下大概內容,九真一假的說著。
“你說你叫什麼來著?”
她佯裝輕鬆的問道,把話題稍微繞開了一點。
“秦夜,你記住,我叫秦夜”
他看向她,似是有很多話要說,最後卻只是搖了搖頭,又一次的把她抱在懷中。
“再等等,很快就沒事了,蘿兒…”
他抱著她,目光深邃,在心裡默默說道,像是許諾,也像是下定決心。
他抱了半響也沒有要撒手的意思,凌蘿漸漸的開始不好意思起來,剛才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的那點小情感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光天化日之下,和一個疑似陌生男人的大老爺們抱在一起,實在是有傷風化,她掙脫出來,兩個臉蛋紅的像是火燒一樣。
“你是不是認識這個身。。。額,認識我?”
她偏著頭,語氣有些好奇。
“你還在生我的氣麼,”秦夜的頭埋得低低的,語氣分外失落。
見他這樣,凌蘿不禁有點內疚起來,難道他跟這身體的前主人真的認識?想到這,她又不禁害怕起來,方毅卓的教訓實在太過深刻,她不自主的往後縮了縮,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你跟我賭氣,非要裝作互不相識的摸樣,說誰先露餡誰就輸了,我日日去那湖邊守候,就是想讓你消氣。。。”
他抬起頭,兩隻眼睛裡似有水霧氳闔,看起來分外可憐。
凌蘿看見他的表情,登時頭大如鬥,她到底是穿到了一具怎樣的身體裡,有一個曾經有婚約在身的師兄,有一個不要命保護的王爺上司,現在又來了一個不明身份的賭氣男,聽那口氣,兩人的瓜葛定少不了,她撫了撫太陽穴,遮蔽掉秦夜討好的眼神,咳了一聲,略顯生硬的問道,“那你說說,我為什麼要你和你賭氣”
“小,淘,氣”
他不正面回答她的問題,一字一句的對她說了三個字,表情洋溢著認真和寵溺,凌蘿聽完全身的寒毛馬上全部立正站好。
“你,贏,了”她一副洩氣皮球的模樣,把頭低了下去,悶悶的說著。
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凌蘿剛準備問是誰,就聽見四喜在門口用小小的聲音說道“姑娘姑娘,千金谷來人了”
千金谷?凌蘿愣了一瞬,然後馬上想起那天在年紫房頂上偷聽的時候,好像就有聽她說過,要把千金谷的許神醫給請來。許神醫。。。凌蘿看著眼前一臉淡定的男人,“找你的?”
秦夜斜了她一樣,那眼神彷彿在說一一廢話。
他指了指自己,“出了這道門,我就是許三生,千金谷許一生的師弟,記住沒?”他看著一臉呆滯的凌蘿,嘆了口氣問道“我是誰?”
“許三生”凌蘿老老實實的答著,娥眉微蹙,表情分外糾結。
“那你是誰?”秦夜見她的笑臉皺成一張苦瓜,頓時起了調戲的心思
凌蘿聽到他的發問,眉頭皺的更緊了,她指了指自己,小聲的嘟囔著“我是誰。。。”,說完便垂下了頭,沉思起來。
秦夜見她想的認真,忍不住的笑出聲來,正準備說話,卻見凌蘿猛的一下抬起頭來,兩隻眼睛裡帶著恍然大悟的光芒,她大聲說道,“難道我是許二生?!”
秦夜看著她認真的表情,抬起手揉了揉有些隱隱作痛的太陽穴,“你先好好休息,我晚上再來看你”說完便拂袖而去。
四喜見秦夜走了出去,趕忙走了進來,滿臉關切的問道,“姑娘,要不要緊?”
凌蘿撇了她一眼,把頭轉到一邊,對於她剛才棄自己與不顧的行為十分不恥,四喜見她不說,一臉的委屈往旁邊床邊一坐,小聲說道,“奴婢也是沒辦法,許公子拿著千金谷的令牌,皇宮大內都可以自由出入,別說咱們這小小的王府後院了呀。”
作者有話要說:乃們有沒有做夢夢到自己在跑步或者爬山神馬的,第二天起來渾身就跟散了一樣有木有
我記得我又一次做夢,夢見要攔計程車,那個的哥不鳥我,我就一直在後面追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