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浩半蹲下身子,與小女孩平視問道。“叔叔我叫於魚,我爹爹活著的時候說,我的名字是,於水之深,於魚之遊的那個於和魚。我爹爹在去年因為一場傷寒就去世了,我娘帶著我準備去京城投靠親戚,但是剛走到天水鎮,我娘就生了一場大病,我們所有的盤纏都用完了,也沒能救到孃親的性命,她還是離開了我,去找爹爹了。”說著說著,於魚的眼淚又流了下來。“沒有錢的我,連安葬我娘都不能,只能賣身葬母,還好老夫人來了,給了我錢,又找人好好的安葬了我的母親,然後老夫人說府裡的少爺生病了,必須要衝喜才會好起來。所以我就來到了陸府。”
“好孩子,難為你還有一份報答的心。”陸知浩摸了摸於魚那一頭雜亂的頭髮道。然後嘆了口氣,全身無力的走出了自己兒子的房間,也只能看著自己的母親在那折騰了,已經兩天了,離胡太醫說的大限還有七個時辰,作為一個父親,他還是自私的希望這個於魚的沖喜真的能給自己的兒子帶來好運,但是作為一個還有善良之心的人,這麼小的孩子,他不希望她的一生因為自己而給毀了。他唯一能幫小女孩做的是,將傷害減到最小。
“小魚啊,你把你全身的衣服脫了,然後睡到少爺的被子裡去,緊緊的抱著他。”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