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說道。皇帝此刻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魚兒,你真的準備這麼做?”歐月走到於魚的面前說道。“你為什麼這麼問?”於魚正坐在梳妝鏡前面描眉。“我只是覺得如果你真這麼做的話,你以後會後悔。”歐月接過於魚手上的眉筆說道。“你是在勸我還是準備給陸水深做說客?”於魚似乎看出了歐月的心思道。“什麼都不是,我只是擔心你,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你先去見見你的皇帝父親。”歐月對著於魚說道。“父親?我的父親早在我五歲的時候就已經死了。”於魚很是不屑道。“你去見見他,也許就會聽到許多你母親和你父親的過去。”歐月於是誘惑著於魚說道。“母親,也許這輩子,我最對不起的就是我母親,至於那個皇帝,就算他不聽陸水深的把皇位給我,我也有其他的辦法。你說是不是歐月?”於魚抬頭看了歐月一眼道。“也許你去見了他會省略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呢?”歐月似乎胸有成竹道。“好,我就聽你一次,去一趟皇宮,但是我以什麼身份住進去呢?”於魚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