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半年了,醫仙出去雲遊救治,半年後回家就看到他妻子的一封信,說是和他一刀兩段。”程公公道。
“其實現在看來事情似乎很是簡單,不是他妻子因為他長期不在家與其它人有染,就是再也忍受不了春閨寂寞,於是離家出走了。”憶無憶分析道。“聽說這位夫人可是一個性子很烈的女子,想必也不會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去打聽的時候聽到了許多人都在議論。”程公公三八道。
“胰子,你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了,想必也是應該知道我的想法的,我從來不相信從別人嘴巴里說出來的話。”憶無憶看著程公公道。“是,老奴逾越了。”程公公恭敬的退到一邊說道。“照你這麼說的話,那醫仙就有的得忙了,你給我注意好了,過不了多久,恐怕是他會上門求救。”憶無憶自通道。
程公公不解的看了看憶無憶,“其實很簡單,一個人要成心躲藏起來的話,不花點心思的話是不會找的出來的。”憶無憶對著程公公道。“老奴明白了。”經過憶無憶的的指點後恍然大悟道。“記住,要看準了他的極限,但也不要逼的太緊。弄的好的話,這位醫仙可是能為我們所用。”憶無憶對著程公公說道。“是,老奴明白了,齋主真是神機妙算。”程公公奉承道。
將程公公送走的憶無憶才疲憊的將自己全部都投進了床上的軟被裡,等待著一會的伺寢。原本以為歐月來了齋主將不會寵信自己了,正當自己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