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鵬飛果然一愣轉眼望她。紅衣醜女哼一聲,道:“我問你呀,你算老幾?你自問強勝過落松子麼?”
展鵬飛道:“在下焉敢與落松子真人相比?”
他還待問她如何得知自己的真姓名時,紅衣醜女已道:“既然你比不上落松子,憑什麼出去?”
展鵬飛被她咄咄相迫,不得不說出真話,道:“若是任得陸大俠一敗塗地,姑娘你處境固然大是可慮,便在下亦無法獨善其身了。”
紅衣醜女冷哂道:“你竟然替我打算,真是多謝啦。可是你為什麼不先問問我,有沒有法子可退強敵?你憑一時之勇,只怕反而連累我也說不定。”
展鵬飛聽了心中有氣,暗忖:這個女子真是不知死活,以她剛才那般的得罪人,人家肯饒她性命才怪哩。
他本待不再理睬她,但剛才那一縷關心的眼波,記憶猶新,忽又覺得不忍,便道:“那麼請問你可有法子退敵?”
紅衣醜女微笑道:“當然有啦,從前諸葛先生的空城計,還須一座城池和旌旗等物,但我只須一句話,包管他們不敢動我一根汗毛。”說到動她的汗毛,以她這副尊容,大概很少人敢生此妄念的了。
展鵬飛想笑,可沒有笑出來,只道:“請問是哪一句話便有如許魔力?”他笑一下,又道:“在下時時被邪魔鬼怪纏身,若是學得這般無上咒語,那就不必憂慮了。”
紅衣醜女搖搖頭,向戰場望去。只見陸不凡縮小了劍圈,守禦得有如金湯城池般,齊空玄等人總是找不到絲毫可以進攻的空隙。
眾邪見他劍法功力如此高明,人人心中又嫉又驚,不覺充滿了殺機,若是以這陸不凡的造詣推論,武當派掌門真人以及其他已作歸隱的高手,豈不是比各邪派的首腦強勝一籌麼?無論如何這人總是大患,最好是現在能合力除去。
他們不約而同地泛起了殺機,頓時形成了一個嚴密包圍圈,各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