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看著進去的丫鬟均都穿著孝衣,求證的問道。
“恩”完顏墨低低的應了一聲,沒錯,占卜師說的地方就是這裡,希望還來的及,躍身進入冥王府,跟著一丫鬟的腳步來到靈堂。
三尺白靈清冷地掛在兩側,中央放著一個檀木所製成的棺材,孤零零的無人守靈,每接近一步,他都能聽到自己如鼓的心跳聲,每接近一步,他都能感覺到似等待了千年,只為等她的熟悉感!
緩步來到棺材近前,深眸看著那張蒼白滿是傷疤的小臉,一種錐心之痛蔓延全身,這位素不相識,總會出現在他夢裡的女子,就是有這麼大的本事,令無情的他,對於痛有著更深一層的體會。
將她小心翼翼地扶起來,將一顆早已準備好的靈丹放在她的唇裡,不惜耗損自己十年的上成功力,僅為了留住她一口氣息……他胸腔一窒,一口鮮血衝破口腔。
“王,讓屬下來”阿羅心疼的說道,他的王,至高無上的王,怎麼可以如此屈身,為救一個醜陋不堪的女子,而傷了龍體。
完顏墨一邊為蛋蛋運功,一邊沉聲威嚴道,“你的功力尚且渡不回來她最後一絲氣息,阿羅,朕交待你一件,半個時辰內務必辦妥……”。
似璀璨夜空而無情的眼眸,看看棺材裡瘦小的身形,臉上面目全非,酷似蛋蛋的女子,唇瓣上揚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事情辦妥了!”低下頭,無情的眼眸有了一絲暖意地看著懷裡上來最後一口氣,奄奄一息的女子……。
隔日,完顏墨慵懶地躺在宮殿的龍榻上,聽著派去盛興朝回來的待衛稟報道,“王,此女子名喚凌蛋蛋,據聞她是盛興朝凌宰相所生的,最不漂亮最不受寵有些痴傻的次女,四個月前,下嫁給了七王爺 楚子冥,做了第十一任王妃,在前一個月的時候,民間流傳著她已死的訊息,卻不知為何,在七王爺成親娶妾當天出現在前廳,刺殺七王爺的另一妾身,因而被利劍刺重腹部,險些喪命。屬下回來時,見著七王爺等人,已將替身的女子下葬”。
“退下吧”完顏墨擺了擺手,濃密烏黑的碎絲滑落到精緻的臉龐上,一雙冰星般冷酷的眼眸若有所思,一個月前,那不正是他每日心痛的日子嗎?這個女子究竟和他有著怎樣千絲萬縷的關係?
“啟稟 王,冰凝姑娘,姑娘病危”待女膽顫抖的跪在地上,戰心驚的說道。自從 王 救回來那名似已死的女子,每每那女子病危之時,她們伺候著她的一干人等,均都‘病危’!
“擺架,千凝苑”完顏墨劍眉凜冽,峻臉的每一個線條都泛起了凌厲的氣息,一條漫不經心卻有極度危險的弧度掛在唇角,箭步走向千凝苑……。
“死!”
“死!”
“死!”一批又一批治不好冰凝病的御醫、巫醫、江湖郎中,隨著冰凝的每一次病危而早亡。
完顏墨如同地域裡的修羅,殘忍到毫無人性,狹眸睨視著新換的一批御醫、巫醫、江湖郎,邪肆而冷漠的聲音道,“若你們治不好凝兒的病,誅九珠!”……。
每每受到以毒攻毒的強烈藥物,她都會發出撕心裂肺的喊聲,“痛!不要,求你……為什麼是你……蘭姐,萱兒……我害了你……我恨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每天不斷地重複著這幾句話,不斷地流著眼淚。兩年後,死而復生,換了容貌的她醒來時,失去了所有的記憶,乃至於,失去了屬於人喜怒哀樂的情緒,不會哭亦不笑,彷彿一個美的不可方物的活死人,冰冷凍結的心永遠不會被這世間融化。
可令他欣慰的是,當他順手把那隻昔日守在她棺材前的白貓,送給她時,她竟然第一次主動去接東西,一眨不眨的看著那白貓,日子漸長,她和他有了最簡短的交流……。
回憶過後,完顏墨凜冽的深眸看著金碧輝煌卻只有他一人所住的‘龍霄殿’,三年的時間,他也曾去過嬪妃們的苑子,卻在正要與嬪妃‘歡 愛’時,腦裡不禁閃過那張冷豔的臉,懊惱的丟下早已等待恩寵的嬪妃離開。
他強忍著自己的慾火,不讓自己嚇到那個冰一樣易碎,心傷了的女子!……。
翌日,凌涵荷著一襲粉色羅裙,站在花園裡,搖著團扇,語調傲慢的說道,“大病初癒?不缺少金子?難不成是想讓王爺親自去請她?簡直是做夢!”。
楚子冥寒著一張峻臉,對於凌涵荷的充耳不聞,炯亮而犀利的眸子看著一臉倦意的李強,問道,“薩緬國傳的那位女神醫,你有沒有見到,又有沒有找百姓求證,當真能治好罕見的怪病嗎?”。
“屬於求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