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一起,對你影響也不好,將來怕你真嫁不出去了。”
除了二哥還有誰能這樣說她,楚芸轉身,果然,二哥來了。
只是,這才幾日不見呀,二哥怎麼似乎……
老了?
憔悴了?
楚芸覺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不由揉眼,定睛再看。
楚景人已經走了過來,還是那個楚景,只是這臉色,好差。
“二哥,你病了?”楚芸趕緊伸手摸他的額頭,沒燙啊!
“嗯,病了。”楚景倒是應了。
“啊?什麼病啊?你趕緊說說,讓宮裡的太醫給你瞧瞧。”楚芸瞧他臉色真差,真關心他。
“你回去,我的病就好了。”楚景如此說。
“啊?你開什麼玩笑啊,嚴肅點,問你真的,你到底怎麼了?臉色這麼差,不會真生過大病吧?”楚芸認真的問了起來,小臉也繃上了。
“真的,你回去我的病就好了,你整日在這裡待著,我一想到你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整天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我就吃不下睡不好……”
“喂,你胡說什麼啊,我是在宮裡養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被人刺殺,這些殺手非同小可,蘇寒是不放心我,怕我住在府上到時被人暗殺,才定意要保護我,讓我住在宮裡一段時間,等我傷恢復了,武功也練好了,我就回府了。”她根本就不在意別人的閒人碎語好不好,要是在乎早在最初的時候就不與蘇寒做朋友了。
因為楚芸一席話,楚景的臉色更差了。
“算哥求你,你回府行不行?”楚景盯著她說,眼神裡真有著隱忍的痛楚。
楚芸就納悶了,二哥管她也太寬了。
自打失憶醒來後,她就是自由自在的,誰也不管她。
父王不管她,還支援她,給她暗衛,皇上也縱容她,連太后她都不怕。
這樣的隨心所欲,自由自在,正是她所向往的,她喜歡無憂無慮,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喜歡被人約束,礙手礙腳,但現在二哥,竟這樣說,為了讓她回府,還一臉痛楚的求她。
楚芸就納悶了,二哥怎麼這麼霸道啊,非要管著她。
潛意識裡,她還沒有想過要回府,住在宮裡也很自由,隨心所欲,好吃好喝,愛來來,愛走走,誰也攔不住她,管不了她,皇上把她當貴賓,好吃好住的招待,她都快忘記她是楚王府的人了,差點以為這皇宮就是自己的家,要不是二哥又來找她提醒她回家的話!
自己一定是中了蘇寒的毒,怎麼會覺得住在宮裡比住在楚王府舒服呢。
住在宮裡有蘇寒天天陪著她,住在楚王府,誰陪她啊!
不知不覺,竟是被蘇寒弄得魔怔了。
楚芸發覺得自己喜歡宮裡過於喜歡楚王府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真被蘇寒弄得魔怔了。
“輕雲……”就在楚芸糾結的當兒,蘇寒人已經走了過來。
剛下朝就聽說她走出來了,蘇寒便找了出來,沒想到竟又瞧見他們二個人在這裡……
蘇寒隱下眼底的一抹不悅,這楚景,還真是讓人有點不爽啊!
明明是‘親妹妹’他還能產生別的感覺,作為男人的他,又豈會不瞭解男人。
男人的嗅覺也是非常敏銳的,一點不亞於女人的敏感。
“皇上。”楚景躹了一禮,忽然就說:“小七也差不多痊癒了,還未出閣的女孩不能總是住在宮裡,小七,你該回去了。”
“說的也是呀,那就回去吧。”蘇寒忽然就答應了。
楚芸心裡微有不舒服,只是嘴上道:“我現在就回去了。”說罷這話轉身就走,二哥和蘇寒,這二個人都讓她萬分不爽啊!
“我送你回去。”蘇寒轉身跟著她去了。
“不用勞煩你。”
“不勞煩……”
“有秦牧送我就可以了。”
“主要也是想和楚王談一談。”
楚芸無語了,他的意思是說他是為了到楚王府,找楚王談一談,送他不過是順路,她還能說什麼呢。
不久之後秦牧就備了馬車,載二個人出宮。
楚芸坐在馬車裡不說話,也不知道該和他說些什麼。
自打他表白之後二個人之間的氣氛就怪怪的,特別是昨天,她居然去摸了他的褲檔。
現在一想起這事臉上還燙燙的,好在蘇寒似乎沒發生過什麼事情一樣,絲毫沒有拿這事嘲諷她。
“想什麼?”蘇寒忽然就靠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