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了桌子,隨之砰的一響,桌子翻到在地,所有人都屏氣凝神。誰都不敢,撥出一大口氣息。
木櫻愣了愣,這個時候,陌穆不該出現在教室裡啊。
“喲,木櫻,怎麼來的那麼遲啊。”承宋張開著一臉大白牙,笑道。撓撓頭,這個氣息好像有點不對啊。木櫻瞪了一眼承宋,這傢伙不說話會死嗎?白芨的眼神飄到了她的身上,她乖乖的承受著白芨的掃射,這種用眼神殺死人的嫉妒。
木櫻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木櫻,呵呵,這麼粗心,你的那個落在我這裡了。”
隨之教室裡發出一陣陣尖叫聲,陳軒南拿著一包衛生巾。
啥!衛生巾?木櫻轉頭看到書包上的拉開的一個大口子,哎喲,丟死人了,用中國話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衛生巾是自己的東西,砸到腳了。她的臉剎紅,感受到手心裡一陣用力,陳軒南將衛生巾塞進她的手心裡。
腦子嗡嗡作響。
“你,給我站住。”陌穆扯了扯領帶,他瞟了一眼木櫻手心裡的東西,一陣微微的臉紅,走到陳軒南面前,狂傲叫道。
啊,感受到銳利的眼神掃射。
她默默的走到座位上,將衛生巾塞進書包裡。
“木櫻,不要吃冷的了,晚上要是那個痛,就堅強點。”承宋俯下身子,靠在她的桌子上,他那張精緻的臉,水晶般閃爍的耳釘。
木櫻尷尬的點了點頭。他的味道是水果糖,小孩子一般幼稚的糖果味。
“幹嗎。”陳軒南被按在牆上,眼神飄忽的看著眼前莫名其妙發飆的男人。陌穆側著臉,碎髮遮住了雙眸下複雜的情緒。
“不要靠近她。”
突然陳軒南,手腕一拽,用力將陌穆按到在牆上,身子緊緊壓著陌穆,給他就是一拳,酥麻麻的感覺從嘴角蔓延開來,隨之舌頭一舔,就是劇痛。
“如果,你是玩玩她,或是把她當做利用的那種喜歡!陌穆,那你就給我滾開!”他大吼道,制服裡的襯衫,露出迷人的鎖骨,隨之,上前揮霍一拳。
那拳被牢牢的禁錮在手心。
陌穆用手撫了撫嘴角。消失在他的視線,心裡是莫名其妙的劇痛。可惡,又是為了這個女人,那個醜陋的想法總是揮之不去。但是,那個醜陋好像可以變成美麗,可以變得光明正大,可是,自己怎麼可以。
“切,陌穆,你就是個小人。”陳軒南狠狠的碎了一口。
木櫻有些失神的望著斜後面的座位,空空的。他跟軒南學長幹嗎了呀。承宋望了望失神的木櫻,抿了抿薄唇,撓了撓頭,笨蛋的腦袋,怎麼可以什麼都想不出,去安慰她呢?
他狠狠的握緊了拳頭。
“好了,同學們,下課,下節是體育課,同學們放鬆一下啊!”老師溫柔說道,語文老師總是在印象中那麼溫柔。
木櫻不知為何鬆了口氣。
眼前的人影一下擋住眼前空白的視線。
“有時間嗎?”承宋側著完美的側臉說道,輕鬆一跳跳到桌子上。
“不好意思,我,我有點。”
“好了,你去吧,去找陌穆。”承宋閉著雙眼,從陽光照進的一絲明亮,跳躍在他的睫毛上,他閉了閉眼,帥氣的側臉,略帶憂傷,領口微微敞開,纖手不禁捂住了嘴。
“承宋。”木櫻看著他,好像很難受的感覺。她的嘴巴乾乾的,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樣安慰眼前的這個男人。自己,卻是要去找陌穆。
突然,他大笑,習慣性搖晃著雙腿。
“呵呵,打起精神來!我是誰,天下第一花!我不會為你。”他停頓了一下,眼角有點溼潤,爍爍目光散發在眼眶,眉宇之間是無盡的憂愁。
木櫻低了低頭,飛奔的離開了教室。
承宋,對不起。
承宋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已經知道了她的決定,其他的都沒有任何意義了。
“我不會,為你,心動了。”他含了含嘴裡的辛酸緩緩說道,白芨心疼地看著承宋,這個傻男人為什麼要愛一個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啊!
木櫻飛奔在教學樓之間,拜託,陌穆,我有話要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