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就可以來上班。”
溫言從驚訝中恢復過來,聳聳肩:“說說。”
嚴輕煙緩緩道:“請你以後不要再戲弄米老闆。”
溫言不覺一笑:“挑事的好像不是我吧?”
嚴輕煙想了想,不由愁眉微鎖。的確,她太瞭解米雪了。儘管不知道這倆人之間有什麼矛盾,但米雪絕對不是會善罷甘休的那人。
包括剛才米雪突然要她通知溫言,讓後者上班,她也知道肯定是米雪又起了某個點子,想要報復溫言。
嚴輕煙微一遲疑,說道:“溫先生,你能不能拒絕這份工作?”
溫言愕然:“嗯?”
“她是我老闆,要我通知你,我不能不通知。”嚴輕煙說道,“但是你完全可以拒絕,這樣……”
“我拒絕。”溫言燦爛一笑,“但我拒絕的是你的要求。你該跟我一樣清楚,她錄取我,為的是想報復我,這樣的挑釁,我溫言從來不會拒絕。”
想收拾我?那就走著瞧吧!
……
離開臨月大廈,溫言順著人行道沒走兩步,前後左右忽然呼啦一下,圍了七八個人上來,領頭的,赫然就是之前想騙秦樸的那猴臉男子。
周圍的路人見這邊圍了起來,忙不迭地繞行,一邊偷眼看熱鬧,一邊避免走太近被誤傷。
“哥兒幾個都等你小子半天了。”猴臉陰森森地笑,“壞我的好事,不留點兒紀念怎麼成?兄弟們,給我照死裡打!”
溫言右手輕扶鏡框,唇角笑意微現。
他有很多不會的事情,但不巧最會的就是打架。
“住手!”一聲暴喝響起,像聲驚雷,嚇得所有人一個哆嗦。
猴臉男子轉頭去看時,只見一個斗大的拳頭轟了過來,正中鼻樑,登時慘叫一聲,捧著鼻子向後跌退。指縫間,鼻涕、鮮血、眼淚一起湧了出來。
溫言愕然看去,只見秦樸怒氣衝衝地從猴臉讓開的缺口衝進了人圈,小山一樣壯實的身體把溫言擋在了身後:“誰敢欺負他,我饒不了他!”
那幾個人都是地方上的混混,剛開始被他氣勢一嚇,一時沒動手,但看清秦樸只有一個人之後,一個戴著金色耳圈的黃毛嘿嘿一笑:“哪來的鄉巴佬,膽兒挺大啊。”
隨即黃毛右手在褲袋裡一掏,摸出一把彈簧刀,噌地一下,刀刃彈了出來,在日光下反射出凜凜寒光。
“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黃毛拿刀指著秦撲陰笑道。
秦樸臉色微變,側頭低聲對溫言道:“我一動手,你就快跑,找警察。”
溫言奇道:“你怎麼還在這?”
“我一出來就看到他們在這守著,怕是對大兄弟你不利,就留下來了。”秦樸認真地道,“你幫了我,我可不能看你被欺負!”
“挺講義氣,行,哥們兒就成全你!”黃毛一聲吼,揮著彈簧刀衝了過去。
秦樸大吼一聲,不避不閃地迎著撲了過去。
溫言站在原地不動,心中暗贊。
這壯牛挺不錯。
刷!
秦樸手臂上被劃了一刀,但他也成功一腳踹在了黃毛小腹上,後者怪叫一聲,飛出了三四米遠。
周圍幾個人無不把溫言當成了不足掛齒的斯文書生,清一色朝著看樣子戰力十足的秦樸圍了上去。
秦樸再怎麼力大,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又摜翻了兩個,但卻被三個死死抱住,怎麼也掙不脫。
這時那猴臉男子才從地上爬起來,勉強睜開眼睛,尖叫道:“敢打我,找死!”右手不知道從哪摸出一把水果刀,喘著粗氣朝著秦樸就衝去。
“喂!”溫言突然一聲勁喝。
猴臉男子感覺像被人在耳邊猛敲了一記大鐘,不由一震停步,轉頭看溫言。
“我如果是你,就別動。”溫言一臉友好地道,“免得死得太快。”
猴臉劇喘如牛地罵:“我聽你tm放屁!”一回頭,手裡的刀子朝著秦樸胸口就紮了下去。
周圍圍觀的路人一聲驚呼。
哪知道刀子只扎到一半,猴臉突然一個側歪,不自然地跌了好幾步才勉強站穩,同時用力搖甩腦袋,像是沒明白怎麼回事,但喘得更厲害了。
溫言悠然道:“是不是感覺怎麼吸氣也不夠?”
猴臉拼了命地用力呼吸,但無論吸了多少氣進去,都感覺像沒吸進一般,不由駭道:“你……你……你怎麼知……知道?”說話時喘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