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看向他左臂,伸手輕輕將像被風乾了的左手託了起來。
重量很輕,但仍可以感覺到裡面有輕微的脈搏。
顯然這裡面仍有血液的流動,只是已經非常微弱。
“兩個月裡,我跑遍國內國外,沒有人能說出它的起因,更別說治療辦法。”龍聆宗苦笑道,“讓我驚恐的是,最初它只是在左腰上生,後來慢慢擴大,最後變成現在這樣。你沒法想像,我每天看著自己‘枯萎’,是種什麼樣的心情。”
溫言輕輕撫摸他的枯手。
沒有肉感,就像只剩骨頭一樣,估計風乾的豬肉都比這要摸著舒服。
“直到一個星期前,我接到一個電話,告訴我,有一個叫溫言的人,或者可以幫到我。”龍聆宗的呼吸微微急促起來,透出他心裡的激動。
溫言眼中寒光一閃而過。
指名自己?
對方會是誰?
要知道他從南海出來,回到平原連一個月都沒有,出現這種事還真是奇怪。
“別問我,他只打了那個電話,什麼其它資訊都沒透露。”龍聆宗坦然道,“後來我才知道溫言是我三弟這次任務的目標,只是當我插手時,你已經解決了危險。”
溫言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字地道:“我可以救你!”
龍聆宗渾身一震,呼吸瞬間屏止。
溫言恢復了笑容,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鏡片後卻是厲芒閃過。
有意思。
這場挑戰,溫某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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