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5房間內,溫言剛剛下了決定,俯身準備把文靜抱起來,耳中忽有所覺,登時惕然轉身。
蓬!
房門幾乎同時被人猛踹開,幾個人拿著槍衝了進來:“不準動,舉起手來!”
赫然竟是韓天齊和一群幹警!
溫言心中微微一震,瞬間反應過來:還真是夠奸詐,看來自己真小看了文敬業了!
韓天齊眼露兇光,厲喝道:“好啊溫言,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連文局長的千金都敢擄,還不束手就擒?”
溫言迅恢復過來,果斷地放棄了反抗,舉起手來。
韓天齊親自上前,拿出手銬把溫言銬起來後,才喝道:“這回人贓俱獲,我倒要看看婷婷會不會繼續包庇你這個衣冠禽獸!”
溫言毫不反抗,微微冷笑道:“文敬業給了你不少好處吧?”
韓天齊反手一耳光在他臉上,冷冷道:“打擊犯罪份子是我們警察的職責,少在那胡說八道,帶走!”
溫言回過頭來,嘴角已然見血,他眼中寒光一閃,淡淡道:“這一耳光我記下了。”
“那這一腳呢?”韓天齊被他語氣惹得大怒,抬腳就是一踹,狠狠踹在溫言小腹上。
小腹是普通人最弱的地方之一,既能給人帶來強烈的痛感,又不會留下太明顯的毆打痕跡。哪知道韓天齊一腳下去,突然像踹在鐵板上一樣,登時被震得向後退了兩步,一跤摔倒在地。
溫言似笑非笑地道:“韓警官下盤不錯,還能堅持兩步,呵呵……”
旁邊兩個警察忙把韓天齊扶了起來,後者只覺整條腿都麻了,腳底痛得要命,驚怒交加:“搞什麼鬼?”
溫言若無其事地道:“誰知道?”
韓天齊感覺腳底的疼痛有增無減,怒道:“你這是襲警!”
溫言反問道:“用肚子襲你腳?”
韓天齊差點語塞。
的確,這說出去誰也不會信。
“帶走!”韓天齊沒了轍,“回局裡冉讓你好看!”
早上九點,米婷衝進警局,直奔刑警隊辦公室,進門就看到韓天齊,呼地一下把槍拔了出來,指著這刑警隊隊長怒道:“姓韓的你是不是男人!”
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反而韓天齊微微一驚,旋即冷靜下來:“米警官,國家賦予你用槍的權力,但可不是用來指著同事!”
米婷激動地瞪了他十來秒,這才把槍收了回去。
韓天齊冷冷道:“我知道你是為那小子來的,不錯,是我抓的他,但你是一個警察,該明白公私分明。”
米婷一早沒等到溫言去找她,正覺得奇怪,剛才到了警局外,聽同事議論,才知道溫言又一次被韓天齊抓了起來,並不知道具體情況。這時聽韓天齊說得理直氣壯,她稍稍冷靜了一點,怒道:“他是好人,能犯什麼事?”
“用迷。藥擄了市建委文局長的女兒文靜,準備對她不軌,被我抓了個現行,”韓天齊冷笑道,“這算不算犯法?”
“不可能!”米婷根本不相信,毫不猶豫地道。文靜和溫言關係那麼好,後者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我只知道鐵證如山。”韓天齊毫不客氣,“這裡至少有三個兄弟昨晚和我一起行動,他們都是證人!”
米婷又驚又疑,看了其它人一眼,霍然轉身,快步離開。
她怎麼都不相信溫言會做出那種事!
韓天齊看著她離開,臉色越陰沉下來。
她竟然這麼相信那小子!
右腳腳底疼痛感忽然再次浮起,韓天齊皺著眉拉開抽屜,摸出一瓶鎮痛藥,倒了兩顆吞下。
過了半分鐘,疼痛感漸漸消失。
溫言不知道搞了什麼鬼,他腳上這痛感始終沒消。早前韓天齊還去了趟警局的醫療室,卻查不出任何結果,無論是肌肉還是骨骼都完全沒問題,只好開了瓶鎮痛藥,暫時忍著。
不過想到能收拾了溫言這“情敵”兼仇敵,他心裡快意不由升了起來。
哼!
這回我看你還能怎麼樣!
兩分鐘後,在拘留室外,想去探溫言的米婷被兩個守衛攔了下來。
“什麼?我不能見他?憑什麼!”
“這是副局的吩咐,米姐你可別為難我們。”兩個警察之一溫和而堅決地道,“文副局可是再三叮囑過的!”
他們不放行,米婷也沒轍,一轉念,轉身朝著副局長辦公室而去。
到地方後,她也不敲門,直接推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