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功解除你的挑戰,你欠我一次救我的機會。”孫思遠說道。
溫言不由笑了起來。
賭注倒是有點意思,看得出孫思遠既然對自己的能力有自信,又對他溫言的能力很看重。
“不,這個賭約我不喜歡。”溫言輕鬆地道,“這樣吧,你要的賭注我可以接受,但我取勝後的賭注稍作修改。”
“行,你說。”孫思遠答得利落。
“假如你無法解決我給出的挑戰,你就做我的奴隸一個月。”溫言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想,奴隸是什麼意思,你不會不理解。”
孫思遠微微一愣。
片刻後,他眉一揚,道:“成交!”
溫言活動了兩下手指,朝床上呶了呶嘴:“躺上去。”
孫思遠知道他怕自己撐不住倒下,也不猶豫,直接躺到了床上。
溫言深吸一口氣,雙手同時按到他的左右肋骨上,順勢一個下拉。
孫思遠悶哼一聲,忍著沒動。
手指由下拉變橫移,繞腰轉到他的腰後,隨即重重按下。
孫思遠額頭上豆大汗珠出現,但他仍忍著沒動。
溫言也不禁有點驚訝,手上動作再起。
孫思遠雙拳緊握,不斷忍受著他每一次按壓經脈時帶來的巨大痛苦。半分鐘後,他渾身都被汗水溼透,卻仍苦忍著沒有掙起來。
“行了!”溫言忽然收手,“這一次的手法已經是中級,你如果還能解開,我可真要對你的針術刮目相看了。”
孫思遠緩緩坐起身,深吸一口氣,想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