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雲若起身離開,拋下一句:“自己想吧。”
溫言和秦茵看著她走遠,不由面面相覷。
秦茵搖頭道:“別看我,我也不懂什麼意思……等等,咦?難道是……”
溫言看著她忽然紅起來的臉蛋,皺眉道:“你到底想到了什麼?”
秦茵芳心微顫,表面上卻搖頭道:“沒什麼,吃飯吧。”
女孩的心思最敏銳,她早看出雲若對溫言特別不同,當下立刻想到了最有可能的那個可能性。
一個晚上。
只是“晚上”,還是附帶著“人”?
凌晨兩點,兩千多公里外的燕京市機場,溫言和秦菲一起下了飛機,出了機場大廳。
由於事情緊急,加上排練還需要費時,所以雲若讓他們今晚就去燕京,明早再回長河。
下午兩人已經加快了排練度,把所有戲份全部單練了一遍,進度喜人。只要明天上午再進行一次合練,這臨時造就的新陣容,就可以在晚上開始正式的演出。
當然,效果怎麼樣,溫言是不會負責的。反正參加演出他已經仁至義盡了,好不好都得由雲若來承擔要。
雲若的“交易”,溫言好奇心大起,答應了下來。“一個晚上”,參照她說話時羞紅的臉蛋,相信絕對不會虧待自己!
所以雲若一說出今晚就走,他立刻答應下來。
原本他還想著自己易容之後的身份是假的,沒法買票登機,哪知道雲若卻給了他個新身份證,赫然正是“方靖”這人,溫言大感意外。最初還以為是辦的假證,哪知道細問後才知道,這是雲若託她的關係,憑空辦出的一張“真證”!
果然,這張身份證成功購到了晚上十點來燕京的飛機票,讓他得以和秦菲在三個小時後的現在到達燕京。
溫言不由對雲若刮目相看。
能不犧牲色相而結交這麼“鐵”的關係,這美女絕對的一朵奇葩。
出了大廳後,秦菲直接攔了輛計程車,朝著市內而去。
車上,這女孩忍不住再次問道:“你真有辦法治療腦癱?”
溫言知道她是關心則亂,微微一笑,把早就回答過她的話再說了一遍:“要看情況。”
腦癱什麼的他並不清楚,他只認一點,那就是對方的脈氣狀況。如果是有可以治療的缺陷,他完全可以幫忙,但如果不是調節脈氣就能治療的毛病,那他就只好束手無策了。
秦菲安靜下來。
過了幾分鐘。
秦菲又轉頭:“你真的……”
溫言看著她:“要看情況。”
秦菲不好意思地“哦”了一聲,轉回頭去。
又過了幾分鐘。
秦菲再次轉頭:“你……”
溫言不慍不火地道:“要看情況。”
秦菲怔道:“我想問你有錢嗎?”
溫言愕然道:“錢?”
秦菲不好意思地道:“我的現金都放在錢包裡,留在長河的房子裡沒帶出來……一會兒車費你能幫我墊一下嗎?”
溫言想起連機票都是雲若幫著買的,知道這女孩說的實話,不由露齒一笑:“行,不過我有個條件。”
秦菲愣了愣:“你說。”
溫言目光落到她胸脯上,放起光來:“我困了,想先睡個覺,借你胸靠靠。”
早上這女孩被那胖瘦兩人猥。褻時,他可是把所有情景都看在了眼裡,要是按照他的“溫氏鑑胸法”,秦菲至少能在滿分一百的評分中得到七十的分數,相當不錯了。
秦菲頰上頓時紅透,垂道:“嗯……嗯。”
溫言大喜,也不客氣,一側身,靠到了她胸前。
前面的司機從後視鏡裡看到這小子靠在飽滿###前的迷醉神態,不由暗暗搖頭。
真是人心不古,現在的年輕人什麼花樣都來,這還在車上呢,竟然就搞這調調!
……
一個半小時後,計程車停在了燕京市人民醫院的大門外。
下車後,溫言付了車錢,欣然道:“走吧!”
秦菲想起剛才在車上的情況,她不禁雙頰緋紅,輕輕應了一聲:“嗯。”
這傢伙說是睡覺,可是一個多小時裡腦袋像裝了陀螺一樣,不時扭動,故意在她胸上蹭,當然是趁機揩油。
可是她現在有求於他,也只好暫時忍著。
幾分鐘後,兩人進了一間單人病房,見到了秦菲昏迷中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