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希望我能和尹大哥訂婚時,我也不會答應得那麼爽快。”
溫言忍不住了:“你幾歲答應的?”
雲若抿嘴一笑:“十六歲。”
溫言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的確,十六歲這美女已經初見其形,這倆老還是有眼光的。
雲若忽然垂,低聲道:“聽了雲若的這些經歷,你今晚還會對人家有非份之想嗎?”
溫言苦笑道:“你不問還好,一問我就覺得自己有點禽獸了。”
雲若當然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不禁嫣然綻笑,忽然側靠到他肩上,柔聲道:“我累了,讓我靠著你睡會兒行嗎?”
回到省劇院,雲若拿鑰匙開了自己房間的房門,看看正準備開他房間門的溫言,頰上紅暈微泛,悄聲道:“你如果堅持今晚在雲若房裡過夜,人家也沒法狠下心拒絕你。”
溫言聽得心中大動,卻嘆道:“你今晚故意給我講你悲慘的身世,不就是想讓我打消佔你便宜的想法嗎?”
雲若“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被你看出來啦!但坦白說,那只是其中一種想法,我也很想看看你如果過來過夜,會很紳士地不碰我,還是會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
溫言大訝道:“紳士就不是男人嗎?”
雲若白了他一眼,輕嘆道:“接觸越多,我越覺得你這人難以捉摸,唉,跟人家講這麼多,還不是想用插科打諢掩蓋你不想傷害人家的心思?”不給溫言辯駁的機會,進門關門一氣呵成。
溫言啞然一笑。
這美女的觀察力非常了得。
就在這時,他忽有所覺,抬眼看自己房門。
房間裡似乎有人。
這個時候還會在他房間裡的,保證絕對不會有善意。
溫言微微一笑,依舊拿鑰匙開了門,走了進去。
果然,房間內,床上一人靜臥,黑暗中雖然看不清是誰,但能看出是個女的。
而且在這狹小的空間內,溫言可以聽得出來,只有床上這女人在。
溫言卻是微微一震,沒有動彈。
空氣中香味微飄,讓他立刻就認出了這記憶深刻的女人。
赫然竟是柳媛的香味!
嚶唔一聲,床上的柳媛忽然翻了個身,像在自家床上睡覺那麼愜意。
溫言心裡一橫,暗忖我才不信你眼力那麼好,可以認出我來,反手開啟了電燈。
剎那間,溫言渾身一震,呆看著床上情景,沒法動彈。
床上果然是柳媛,不過她今天穿了一身薄如蟬翼的緊身晚禮服,上身開領開到幾乎露出雙。峰峰頂,###的裙襬側面開口開到腰際,站著的時候可能還沒什麼,但現在躺在床上,裙襬大開,將她下面的秘景幾乎完全展現出來!
我草!
黑色蕾絲的小內內,這是要誘惑死人不償命哇!
柳媛忽然醒轉,拿玉手遮著燈光慵懶地道:“你回來了?”
溫言回過神來,考慮再三,放棄了立刻撲上去宰了她的###,裝出目瞪口呆的表情:“你……你是誰?”
柳媛撐著坐了起來,玉手掩著小嘴打了個呵欠,睜開朦朧睡眼,不好意思地道:“抱歉,等方醫生等困了,不小心在這睡了一覺,嘻嘻。我叫柳媛,昨晚看了方醫生的演出,所以才忍不住來找,哪知道你不在……”
溫言這才明白她怎麼會在這,眼見她春光大洩的模樣,不由多看了她飽滿的酥。胸和雪白的大腿幾眼,才疑惑道:“奇怪,經理怎麼會讓你進來的?”
柳媛調皮地一笑:“我沒跟他說,偷偷進來的,門嘛,我會開鎖。”說話時她仍沒拉過裙襬掩住雙腿,似是渾無所覺。
溫言吞了口口水,有點艱難地道:“柳……柳###,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儘管搞不清柳媛來意,兼對她恨之入骨,他仍然不由回憶起這次剛到長河的那天,她下藥和自己生關係的那種種。
論模樣論身材論修養論內在,她差了雲若這樣的美女好幾條街,但一想到她床上的本事,溫言也不禁像李田一樣,心裡隱隱生出渴求感。
假如能和她再度**,那絕對是件非常爽的事。
柳媛似這時才覺他的目光異樣,低頭一看,登時兩頰紅透,慌忙拉過裙襬掩住自己雙腿,羞道:“抱歉,我失態啦。其實我來只是想跟方醫生說說話,因為您演繹的角色,正好觸動了人家的心事。唉,曾經我也有過一個對我那樣深情的男人,但……”
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