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大奇道:“這還不夠好?”
趙富海壓低了聲音,當然不是怕人聽到,而是想加強神秘感:“最強的,是能讓原本見個美女就秒敗的傢伙,能夠玩一整晚!”
溫言聽得瞠目結舌。
這怎麼可能!見個美女就秒敗的,生理上肯定有問題,怎麼讓他玩上一整晚?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趙富海一怔,旋即微怒叫道:“誰?”這是他的包間,誰敢沒事來打擾他?
門外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是我,可以進來嗎?”
趙富海一怔,臉色隨即古怪起來。
溫言錯愕道:“誰?”
趙富海眼中透出複雜神色:“那個讓我很喜歡卻又頭疼的女人。”站起身,直接開門去了。
溫言頓時想起剛才他說過的神色坊老闆白玉霜,心中微訝。
門開,一個身材高佻的女子站在門外,柔聲道:“竟然四天不來,趙富海你是想讓我親自上門去找你嗎?”
溫言和葉伊雅同時看到那女子,無不一呆。
那是種很奇怪的感覺,那女子年約三十出頭,身穿一件碎花的緊身旗袍,容貌並不是特別漂亮,甚至和葉伊雅相比也要略遜半籌。但她正處在青春和成熟兼存的年紀,加上有如覆上了一層迷霧般的奇異眼神,別有一股獨特的風韻,令人忍不住想要深入地瞭解她,但卻知道永遠都不可能把她瞭解透徹。
趙富海苦笑道:“白老闆又在耍我,這世上有你會親自上門去找的男人?”
那女子正是神色坊的老闆白玉霜,美目中似透情意,輕輕伸指點在趙富海胸口:“但你是極少能讓我產生這種想法的男人。可惜枉我對你那麼痴情,你竟然捨得四天不來神色坊,薄情寡義,令玉霜心寒。”
趙富海嘆道:“白老闆你要是再對我這樣,我可真忍不住要把你拖進去就地正法了!”
白玉霜格格一笑:“你敢嗎?沒出息的傢伙。你要是敢,我白玉霜就敢跟你!”
趙富海尷尬道:“我確實不敢,嘿!來,我給你介紹個朋友。”
白玉霜隨他進行,舉步間風姿綽約,看得葉伊雅也不禁一愣一愣的。
“這位是溫言溫大師,也是我的朋友,還是我的貴賓,今晚,就是為招待他才來的。”趙富海熱情介紹道,“溫大師,這位不用我介紹你也該看出來了,白玉霜白老闆,也是我朋友。呵呵,當然是我每個月在這花上百萬交出來的朋友。”
溫言站了起來,才發覺對方比自己還要高出一線。
白玉霜露出小吃一驚的可愛神情,看看他又看看趙富海:“海哥你是在逗我嗎?哪有這麼年輕的‘大師’?”
趙富海搖頭道:“我哪敢騙白大老闆?記得我說過我頭疼嗎?就是溫大師給我治好的。”
白玉霜訝道:“溫先生這麼厲害?那我得結交一下。”
溫言不動聲色地道:“白老闆的床上能力,不知道是屬於哪一級?”
三場三人瞬間石化。
有這麼一見面就問這種問題的嗎?!
白玉霜最先反應過來,微微蹙眉:“問這問題,溫先生不覺得唐突嗎?”
溫言灑然道:“我向來直言直語,白老闆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那種可以令男人在床上升仙的女人,所以這麼問。但你如果覺得不妥,不回答也沒關係。”
趙富海打圓場道:“白老闆的床上功夫這世上只有一個人能知道,但肯定不是咱們,這問題不回答也罷。來,請坐,白老闆要喝點什麼?”
白玉霜卻沒聽到他的話一般,眼眸一眨不眨地看著溫言,唇角微露笑意:“有意思。不如這樣,溫先生先告訴我,你的床上能力是哪個水平,用來換取我的答案,行嗎?”
趙、葉兩人同時愕然。
溫言啞然一笑:“我這方面的能力,只有我的女人才有資格知道,白老闆如果好奇,不妨一試。”
趙富海登時下巴一鬆,差點掉下去。
這傢伙!太不知天高地厚了,竟然這樣調戲白玉霜!
白玉霜一陣嬌笑,轉頭對趙富海道:“這位溫先生非常有趣,不如這樣,今晚海哥你就點我的臺,由我親自陪他,你看怎麼樣?”
趙富海嚇了一跳,斷然搖頭:“不行!點白老闆的臺那是會死人的,我還是要憐憐和若月。”
白玉霜露出個無奈神色:“真膽小!哼,好吧,以後有機會我再和溫先生多交流交流,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