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蘇蘇忍不住了。
“不知道,好慘的叫聲……”冥幽也是心中暗驚。
房間內,溫、6兩人看著在床上捂著襠部翻滾不休的鐘令海,後者脫口道:“他怎麼了?”
溫言唇角露出一抹笑意,淡淡地道:“這傢伙不聽我的話,對你動了色心。”
撲!
鍾令海從床上翻落到地上,仍是翻滾慘叫,聲音都嘶啞了。
足足等了三四分鐘,溫言才上前一指頭按在鍾令海胸口正中,後者慘叫聲像踩了剎車般,瞬間止歇,不斷地抽著冷氣,眼神都渙散了。
好一會兒,溫言才鬆開手,把鍾令海放回床上,若無其事地道:“這就是結果。”
鍾令海痛得精疲力盡,艱難地道:“怎……怎麼回事!”
剛才他只覺命根子突然挺了起來,還沒來得及歡喜,根部竟然傳來撕心裂肺般的劇痛,比被人用上百斤的力氣踢中那地方還要來得痛苦。
溫言正色道:“我說過,你的身體補得太過份,陽氣太盛。我已經有限度地解開了你以前的禁制,所以你已經可以‘挺’起來。但是,由於陽氣的額,一旦你開始有了生理反應,強烈的陽氣會充盈你整個器官,結果就是你剛剛體驗到的痛苦。隨著治療的逐漸進行,這痛苦會慢慢減弱,但至少在三年內它肯定不會完全消除。”
鍾令海只覺渾身一涼:“你意思是說……這痛苦得持續三年?!”
“不。”溫言一本正經地道,“只要你不對女人有反應,就不會痛苦。”
“……”鍾令海徹底無語了。
不能對女人“有反應”,那跟之前那樣做太監有什麼區別?
不對,之前那樣比現在好多了,至少不會有這種痛苦!
“順便說一句,現在已經成了這樣,就算你想回到之前的狀態也晚了。”溫言一句話鎖死他後路,“不想治,你現在就可以離開。但你記著,是你不讓我治,責任在你,以後不準再找我麻煩。”
鍾令海臉色不斷變化,渾身微顫。
溫言一臉嚴肅地看著他。
半晌,鍾令海終頹然道:“好吧,我接受!”
“另外,你最好有心理準備。”溫言慢條斯理地道,“每一次治療,你都會經歷今天治療時的痛苦。不過那該比較好受點,忍忍也就過去了。”
鍾令海霍然抬頭:“你是不是故意整我!”
溫言暗叫聰明,表面上不動聲色地指了指房門:“懷疑就出去!”原本的治療完全可以做到無痛,但他故意整鍾令海,當然搞得越痛越好。
鍾令海臉色青了又黑,黑了又青,最終只能軟化下來,翻身坐起:“假如三年後沒有效果,你會明白耍我鍾令海是多麼不智的行為!”
敲門聲響起。
溫言轉頭看去:“什麼事?”
外面傳來蘇蘇的聲音:“哥哥有人找你。”
。。。。。。
溫家門外,穿著警服的米婷有點不安地站著,沒有抬頭看溫言。
溫言站在門口看她:“有事?”
米婷垂道:“我……我……”
“奇怪,一向心直口快的米警官竟然也會這麼拖泥帶水?”溫言大訝。
“我是……是想跟你說……”米婷的臉蛋慢慢紅了起來,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又或者其它緣故,但她始終不敢抬頭看他,“說一聲對……對……”
“對?”溫言莫名其妙。
米婷猛地一跺腳,霍然伸手抓住他的右手,拿了起來,對著自己的臉蛋了下去。
啪!
溫言愣愣地收回手。
這一下不輕,米婷左臉上一個掌印非常明顯。
米婷反而如釋重負般長吁了口氣:“太好啦,我走啦。”一轉身,興高采烈地朝樓梯口走去。
溫言放下手,看著她消失在樓梯上,不由啞然一笑。
米婷是來道歉的,為前幾天因為盧玄衝他火的事。
但這丫頭怎麼也拉不下臉來說“對不起”,所以寧可挨一耳光,換個心安。
不過……拿人家手自己耳光,這丫頭絕對稱得上奇葩。萬一他溫言不原諒她,這一巴掌豈不是白捱了?
這念頭還沒落下,急促的腳步聲響起,米婷竟然又一路跑了上來,衝到他面前,急道:“差點忘了,你們幾點搬家?”
“搬家?”溫言一時瞠目。
“下午兩點,婷婷你真要來幫忙?”身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