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
烈恆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溫言強調道:“記著,必要時候,你可以帶她離開,但非必要的情況下,任何人包括你在內地,都不得碰到她。”
烈恆點頭道:“明白。”
溫言輕鬆地道:“我要離開了。對了,白石的情況怎麼樣?”
烈恆不動聲色地道:“很好,已經可以下床走動。”
溫言淡淡地道:“那明天我會讓她離開。”
這一下乃是試探,烈恆繃得緊緊的面容忽然微微一抽,但終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溫言心知其中必有問題,故意再道:“現在她是叛徒身份,真不知道她離開後要怎樣保護自己。”
果然,烈恆再忍不下去,冷冷道:“你可以在確認隱魂徹底被滅前先讓她在神色坊待著。”
溫言訝道:“為什麼?”
烈恆若無其事地道:“你不是向她保證過,會保護她嗎?”
溫言佯作恍然狀:“原來是這個。我已經做得夠好了,之前幫她逃過地下室那劫,怎麼也算還清她的人情吧?現在我欠她的,只有幫她恢復女人的特徵這一點,安全方面不關我的事了。”
烈恆忽然凝神看他,一語不發。
溫言奇道:“怎麼了?”
烈恆緩緩道:“你在試探我。”
溫言再不跟他躲閃,讚道:“老江湖就是老江湖,既然知道我在試探,你好歹該給我答覆吧?”
烈恆默然片刻,終道:“她身世很可憐,我希望你能把她留在神色坊。”
溫言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上下打量這魁梧的男子。
以烈恆的定力,也不由被他盯得渾身難受,終於忍不住了:“你再這麼看我,可別怪我不客氣!”
溫言哈哈一笑,轉身朝著房門走去:“好好保護林伯母,至於白石鈴香,等你回來時,你會看到一個完好無損的她,哈!說不定還會有點意外的驚喜。”
砰!
房門關上。
客廳內,林原祥和烈恒大眼瞪小眼,前者愣愣地道:“你們在說什麼?”
烈恆臉色一繃,轉身進了臥室,把房門關上了。
林原祥撓撓頭。
算了,反正和自己無關。
……
回到神色坊,溫言直接去白石鈴香的房間。
後者的身體果然已經恢復了不少,烈恆的學習能力顯然和他的年紀不相稱,超出了溫言的預料,脈氣的基本要點掌握得非常好。
溫言藉著給白石鈴香做檢查的時候刻意對她的身體脈氣狀況進行了診斷,最後再給她做了一次“迴歸女性身份”的推拿。
完成後,他退開兩步,忽然道:“我忽然有點好奇,假如你真的變回了女人,會和誰談戀愛?”
這問題來得犀利,白石鈴香剛剛才在推拿的痛苦中回過神來,登時雙頰紅透,窘道:“我……我沒想過!”
溫言故意道:“不如我給你介紹一下怎麼樣?”
白石鈴香脫口道:“不要!”
溫言眼睛一亮:“原來你已經有心上人了,我認識嗎?”
白石鈴香雙頰紅暈瞬間深得像要燒起來,驚慌道:“沒……沒有!”
溫言逗得她夠了,哈哈一笑:“沒有就沒有吧。對了,隱魂滅掉之後你就可以自由行動了,那時你有什麼打算?”
白石鈴香沉默下來。
片刻後,她才低聲道:“我沒什麼打算,祖國那邊早已經沒了家人,我現在是個無家可歸的人。”
溫言提議道:“不如留在z國,你看怎麼樣?”
白石鈴香一驚,抬頭看他:“留在這裡……可是我沒這裡的合法身份……”
溫言微微一笑:“只要你願意,身份的事交給我。”
白石鈴香愣愣地看著他,半晌才道:“你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
溫言若無其事地道:“因為有人在乎你,而我在乎那個人。”
白石鈴香不是笨蛋,立刻猜到了他在說什麼,不由雙頰紅暈再起,低下了頭。
溫言不知道她和列恆之間感情是如何發生,但也無心去管。不過既然烈恆是他的奴隸,他就會把烈恆當自己人一樣來對待,留白石鈴香則是他為烈恆而做。
只是這種事他畢竟只能出點外力,影響不了最後結果,把話說完後,他立刻道:“你好好休息,烈恆出支有任務,三天後才會回來。”轉身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