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件事要解決不難,但會有點繁瑣,所以我有個建議。”
溫言問道:“什麼建議?”
盧玄認真地道:“開一家房地產公司如何?”
溫言一呆:“還得再開公司?”
盧玄理所當然地道:“這是你要做這件事最簡單也最好的辦法,假如你願意,那麼其中涉及的手續我會負責,你只需要把公司初期投入資金和你的簽名以及指印拿出來就行。最慢半個月,我就能讓你這家溫氏房地產公司建立起來,而且還是一級開發企業資質,行事會比較方便。”
溫言沉吟不語。
盧玄再道:“其實這麼做的另一個原因,是從長遠打算,假如你以後再要進行房地產方面的生意,有了這家公司會非常便利。”
溫言回過神來,笑了笑:“不,我不是在考慮要不要開公司的問題,而是在怎麼勸服你。”
盧玄詫異道:“勸服我什麼?”
溫言露齒一笑:“勸你做這家新開的房地產公司的老闆。”
盧玄失聲道:“什麼?!”
溫言收起了笑容,肅容道:“這想法我已經考慮清楚,只等你的回答。只要你答應,從現在起,你就不只是我溫言的朋友,更是我的兄弟!”
盧玄一呆:“這中間有區別嗎?”
溫言若無其事地道:“朋友共患難,兄弟共生死,你說有沒有區別?”
盧玄一震,斷然道:“我答應了!”
溫言伸出手去:“恭喜你,有了一個好兄弟!”
盧玄苦笑道:“你倒是真不懂得謙虛。”伸出和溫言相握,兩人交換了一個真誠的眼神,同時笑了出來。
由最初的生死之仇到現在的生死兄弟,想想都覺得奇異。但兩人均知道,從這刻起,他們已成同生共死的好兄弟。
那當然不只是口頭說說而已,事實上從之前盧玄不顧自己的生死,打電話警告溫言,後來又在迫里歐說出真相這事上出力,已經讓溫言明白這傢伙是真的已經放棄了過去的仇恨,更因對他溫言的欣賞而誠心和他相交。
而對願意和自己誠摯相交的人,溫言絕對不會吝嗇自己的情義。
手機響了起來。
溫言摸出手機,見是塗一樂的電話,微微一訝。
這傢伙效率這麼高?
接通電話後,塗一樂興奮地道:“查出來了!那妞現在是在東大街。”
溫言奇道:“你查得這麼快?”
塗一樂愕然道:“我沒告訴過你全國至少三十個大城市遍佈我塗一樂的眼線嗎?”
溫言失聲道:“什麼?三十個城市遍佈眼線?”
塗一樂嘿嘿一笑:“那是誇張了點,不過幾個超大城市像燕京這種,都是我經常活動的地方,當然眼線要布多點。剛才這訊息是我花了兩千塊從眼線那買來的,這算公費吧?”
溫言哭笑不得地道:“你tm眼裡只有錢嗎?”
塗一樂失望地道:“當然不是,但有錢更好。算了,我現在正趕往東大街,確認清楚後會把地址發給你。”
……
下午四點,位於燕京東一環的東大街街口處。
溫言下了計程車,立刻看到迎來的塗一樂。
“清楚了,那妞進了一家珠寶店。我來的時候她還在店裡試珠寶,但過了幾分鐘有個店員突然走到她旁邊說了句什麼,她就跟著那店員進了珠寶店的後面,再沒出來。”
溫言問道:“有沒有後門?”
塗一樂搖頭道:“後門是有,但那妞的車還在外面,她現在應該是還在店裡。”
溫言沉吟片刻:“帶我去。”
兩人到了東大街中段,還隔著四五十米,溫言就已經看到了靳流月常坐的那輛車正停在斜對面一家珠寶店外。
“樂哥!”兩人走近後,在珠寶店正對面有個年輕小子熱情地招呼塗一樂。
“這是我眼線,幫我盯梢的。”塗一樂一邊解釋一邊摸出五百塊,“拿著,滾吧。”
“謝謝樂哥。”那年輕小子嘿嘿一笑,接過錢轉身溜了。
溫言原本是想直接找靳流月,來個當面質問,看她是否對“蠱息”有什麼反應,以探聽具體情況,但現在似乎有點奇怪,他心念一轉,對塗一樂道:“找兩個人來,給我鬧點事。”
塗一樂一呆:“鬧事?鬧什麼事?”
兩分鐘後,一聲罵語突然響起,驚動了珠寶店裡外的人。
眾人愕然看去,珠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