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怎樣中的催眠,那該不可能才對。
他原來出來是想提醒她小心刀疤臉的暗殺,同時和靳流月談點其它事,剛剛不過是偶然想逗逗她,哪知道竟然搞成這樣,太冤枉了!
前方不遠處,小荷的聲音傳來:“沒有其它人。”
靳流月訝道:“奇怪,堂木雄一不可能這麼大意,只派一個人來吧?”
小荷說道:“而且小姐你不是預計他會在我們離開這裡後才會派人嗎?怎麼在這就動手了?”
靳流月沉吟片刻,忽道:“那只有一種可能了。”
小荷心領神會地道:“這傢伙其實並不是堂木雄一派來的?”
靳流月冷哼道:“多想無益,立刻殺了他!”
小荷嬌喝一聲,朝著溫言迅速接近。
溫言仍沒法動彈,心中叫糟時,心臟位置突然劇痛傳來。
小荷一匕首狠狠刺入他心臟位置,全力往裡扎,孰料匕首隻入肉不到兩公分,竟然再沒法刺進去。
小荷愕然抬頭看他。
溫言原本茫然的目光突然恢復清,卻沒動手揍她,反而苦笑道:“這個見面禮似乎太隆重了。”
說這話時他恢復了正常的聲音,小荷和靳流月均對他的聲音熟悉,頓時一震,前者立刻退開,吃驚地道:“你是……”
溫言暗叫僥倖,伸手把匕首拔了出來:“聽不出我的聲音嗎?”要不是小荷這一刀帶來的劇痛使他意識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