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件小禮物。”
那警衛仍警惕地看著他,門外靳流月卻探頭進來,愕然道:“這是怎麼回事?”她當然認得地上的東西。
溫言含笑道:“對方剛剛想用的傢伙,為了避免他們破壞我學琴的地方,所以我把它給弄來了。”
靳流月登時醒悟,回頭道:“這是自己人,乾爹,還記得我給你說過的那個溫言嗎?就是他。”
一個滿頭銀髮的健壯男子在警衛身後現身,雙目似電,精氣神十足,完全不像是個年過六十的老人。此時聽到靳流月的話,他上下打量了溫言一番,訝道:“就是那個大壞蛋溫言?你不是說你和他不共戴天嗎?怎麼現在又變成了自己人?”
溫言知道他就是封遠空,一呆道:“什麼?大壞蛋?我是大壞蛋?”
靳流月頰上微紅,強撐道:“就是因為他是壞蛋,所以我才費盡心血要把他導正嘛,現在他是我徒弟,跟著我學琴修身養性,已經比以前好多了。”
封遠空不覺莞爾:“流月你當乾爹老糊塗了嗎?上次你跟我說起他時,那表情完全就是要把他碎屍萬段的意思,而且你更不是那種導人為善的人。”
溫言大訝道:“封老爺子眼力相當犀利,至少看她看得非常準。”
靳流月大窘,過去摟著封遠空胳膊,撒嬌道:“乾爹!你看你把人家說成什麼了都!好像我心胸很狹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