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卻和她腦子裡的法制觀念不斷衝突,令她難以下決定。
溫言不再說話,靜靜地看著她。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近五分鐘後,鬱寧終於艱難地開口:“我做不到……我沒辦法拋開我的身份做判斷,身為省委書記,我有義務以身作則……”
溫言心中一沒,但這是對方的選擇,他有言在先,自然不會反悔,說道:“明白了,再見。”站起身,朝前門走去。
就在這時,二樓上忽然傳來鬱可的聲音:“我選第二種!”
溫言早知道她上去後就在樓梯口那偷聽,但沒想到一向溫順的她竟然會開口,不由愕然停步,轉過身去。
鬱寧也抬頭看去,錯愕道:“小可,你……”
鬱可小跑著從樓上下來,激動地道:“我不明白,為什麼那種壞蛋我們也得那麼便宜他?媽媽你不是也是說了嗎?最後判下來,很可能是無期徒刑,以後他還有機會判刑、出獄,那種壞蛋,就該受盡痛苦而死!”
鬱寧呆若木雞。
鬱可走到她面前,突然雙膝一低,跪了下來,哭道:“媽媽!我求你啦!選溫言的做法好嗎?”
鬱寧一個字也說不出,看著跪在面前淚如雨下的女兒。
溫言很想開口說句“鬱姐你聽小可的吧”或者“小可你別為難你媽媽”,但終是什麼都沒說。
良久,鬱寧終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