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要求。”
管家答應了一聲,轉身欲走。
溫言忽然道:“管家,你對‘催眠’有什麼瞭解?”
管家微愕:“瞭解不多,不過溫大師你問這個是?”
溫言轉頭看他,意味深長地道:“我聽說催眠是種很神奇的事,被催眠的人往往覺察不到自己被催了眠。”
管家不由一笑:“這你問我我也不敢確定,不過我聽趙先生說你們見過靳流月靳大師,她應該能給你一個明確的答案。”
溫言也只是對他小做試探,見沒什麼結果,微微一笑:“改天我去請教請教她吧。”
管家這才離開。
溫言腦中仍漂浮著靳流月對管家的評判,沉吟不語。
管家剛才回答他時,有不明顯的異樣,顯示出他在這個問題上有所隱瞞,但具體是哪方面,溫言現在也難斷定,只好先解決了眼前的事,再考慮管家吧。反正現在看來管家的被催眠和鍾聆歡沒什麼關係,應該立場上和他溫言沒有衝突,暫放一邊該沒問題。
……
到了晚上快十一點時,管家和鍾聆歡一起,敲響了溫言房門。
裡面半晌沒有動靜。
鍾聆歡蹙眉道:“他不會睡死了吧?”
管家當然不會認為是這種原因,再敲了敲門。
三次之後,鍾聆歡終於忍不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