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言輕輕在這比自己高出大半頭的大漢肩頭拍了拍:“放心吧,我有足夠的自保能力。小酥那邊要是敢對你不跟著我有意見,我會揍他一頓。反正所有的資訊你都已經告訴了我,相信我,我一個人處理足夠了。”
在幾個小時前,溫言就接到了電話,說是查出了措馬現在的藏身處。溫言並沒有立刻行動,等到晚上處理了趙宅的證明事件,才出來辦這事。措馬此人是什麼水平,他完全沒底,當然不能隨便讓小酥的兄弟冒險,所以必須一個人去辦。
大漢無奈道:“好吧,那溫哥你小心點。”
溫言笑了笑,踏入街上的人流,朝著跑馬街中段走去。
表面上,這地方似乎是酒吧一條街,到處都是酒吧招牌,燈紅酒綠的典型地段。但事實上每一個酒吧都是一箇中小型地下賭場的入口,只要是行家熟手,進去後可以輕鬆獲得進入賭場的資格。不過要是新人,就得有老手帶著才行,畢竟那是非法生意,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放進去的。
周圍到處都是男男###,成雙成對的人之中,基本上都是老、中、青加各色妙齡美妞的搭配,勾肩搭背不說,甚至不少當著街邊走邊吃女伴豆腐,摸胸捏臀,忙得不亦樂乎。那些女孩要麼沒什麼反應,要麼欲拒還迎,顯然都不是什麼好貨色。
兩旁人行道上,還不時有幾個混混樣的人三五成群地圍在一塊兒,不時看看街上的人。
溫言知道他們都是這條街上的老大手下,專責保護街道的安全,也不去理他們,緩步而行。
但沒走幾步,一個婀娜多姿的年輕女孩就走了過去,穿著暴露,攔下了他:“嗨,小帥哥,要玩兒嗎?”
自古以來色賭不分家,溫言上下掃過她,已知道她是幹什麼勾當,不動聲色地道:“不用,謝謝。”
這妞事業線頗深,但溫言何等眼力,一眼就看出她已經是典型的殘花敗柳,胸半點都不挺,全靠內衣擠出來的。
那女孩一頭染紅的長髮高高紮成了雞冠狀,不但沒失望,反而鬆了口氣地道:“還好,還以為今天又要拉個上床的活兒,累死啦!”
溫言錯愕道:“聽你的意思,似乎你還能做其它的?”
女孩毫不避嫌地親暱上前,挽住了他胳膊,甜笑道:“看來你是第一次來跑馬街,但你怎麼也該知道這條街這個時候是玩什麼的吧?”
溫言心中一動,也不推拒,說道:“我是偶爾散步走到了這兒來,還以為是喝酒的地方。”
女孩咯咯一陣嬌笑:“原來你什麼都不知道,好吧,本姑娘稍微透露你一點。來跑馬街,顧名思義,當然最好玩的就是跑馬啦。”
溫言愕然停步:“跑馬?這兒有馬場嗎?”
女孩笑得腰都快彎斷了,半晌才直起身:“傻瓜,‘跑馬’的意思就是‘賭馬’,不是真的跑馬啦!那是種賭具,能讓人一夜從身無分文變成百萬富翁,任何人想要搏一把大的,贏一個光明的未來,這地方絕對是他的夢想天堂!”
溫言終於有點明白這妞是幹嘛的,看她努力向他吹噓賭博的好處,就知道她是一個“導購”。那當然和一般的導購不同,而是負責陪同客人參與各種賭博,她則獲取佣金或者抽成,要是能遇上個有錢的,混點小費都夠一般上班族一個月的工資了。
當然,這種事只是可遇而不可求,真正有錢的人有幾個沒事到這種地方來?
周圍這些各色妙齡美女也該差不多,溫言腦中浮過這念頭,目光掃到不遠處牆角一個正頹然縮坐的年輕人,朝他呶了呶嘴:“他又是什麼情況?”
那年輕人神色沮喪,眼中盡是絕望,一身西裝灑開,領帶半解,像是完全失去了生存下去的動力一般,怎麼看像是走到末路一樣。
那女孩眼中閃過奇異之色,輕聲道:“有天堂當然就有地獄,他只是走錯了方向,踏進了地獄。但跟著我糖糖,保證你最後只會笑著離開,絕對不會變成他那樣!”
溫言回頭看她:“那我就奇怪了,你既然這麼厲害,那為什麼還要做這行當?”
女孩臉色微變,一時啞口無言。
要是她能穩賺,那當然沒必要幹這一行。
溫言笑了笑,話鋒一轉:“僱傭你多少錢?”
女孩愣了兩秒,突然反應過來他是接受了自己的“推銷”,立時送上甜美笑容:“我不要錢。”
溫言訝道:“不要錢?那要什麼?”
女孩眼珠子一轉:“只要你贏的局,給我5%的抽成就行。”
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