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像想起了什麼:“那你別讓她超越不就好了嗎?不超越,她就做不了你的妻子,也不會殺我們啦。”
溫言在她小嘴上親了一記:“傻瓜,真要這麼簡單就好了。當年我還在虛家時,她有個姐姐叫虛清盈,對我一向嚴苛,可是有次我摔傷了,她就替我換洗衣物和處理傷口,被清涵那丫頭看到,竟然對她大打出手,差點沒把清盈姐給打成殘廢。她的獨佔欲從開始注意我的一天就有了,又不是等到嫁給我時才會開始。”
冥幽縮在他懷裡,苦惱道:“這樣的話,那米婷她們豈不是很危險?”
溫言振作精神:“算了,這事遲早要解決,早來晚來都一樣,來,咱們先做點開心的事,煩惱的事明天再說。”
……
次日早上八點,靳流月才醒過來。
溫言在書房裡和她見面,後者容色古怪地道:“想聽聽我對控制劑的看法嗎?”
溫言錯愕道:“我還以為你要先給我講講現在對我的心理感受。”
靳流月白了他一眼:“我現在又沒有理由想要傷害你,很難感覺到催眠的效果。”
溫言一想也對,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如她所說,相信她。他錯開話題:“怎麼突然提到控制劑?”
靳流月認真地道:“聽我說完你就明白。無論是什麼催眠術,只要催眠成功,必然會在受術者身上留下精神上的痕跡。這不僅僅是限於催眠術,包括使用催眠藥物成功的案例,均是如此,我曾經做過廣泛的實驗得出了這結論。”
溫言聽出了興趣:“繼續說。”
靳流月繼續道:“而每一個夠水平的催眠師,都能夠察覺這種‘痕跡’,但上回你讓我去替趙富海確認,我卻什麼催眠痕跡都沒發現,而這次,我在對自己催眠前也先做了個自我檢查,並沒有發現我身上有催眠的痕跡。”
溫言沉聲道:“你的意思是,控制劑其實並不是起催眠作用?”
靳流月分析道:“先看趙富海,措馬是選擇找個女人去,讓趙富海愛上她。趙富海一生最缺的是什麼?”
溫言動容道:“愛情!”
靳流月點頭道:“再說管家,他缺的是什麼?”
溫言搖頭表示不知。
靳流月冷靜地道:“多的東西我們不清楚,但只看他以前的經歷缺失,就知道他一定有過不可告人的過去,那絕不是什麼很好的事,否則不需要瞞人。換句話說,他心理或者感情上有過傷痛。”
溫言恍然道:“我明白了,你是說要使用控制劑生效,就必須先查清楚什麼樣的事能引起受控者的感情變化。”
靳流月嘆道:“雖然不想承認,但我也不能脫俗,任何一個女孩都有著愛美的天性。對於基本上沒有任何慘痛經歷的我來說,那是我最渴望的事,因此我被下了控制劑,然後在愛美方面變得極端,這很有可能。”
溫言想到的是程念昕。
假如真是這樣,她被下的控制劑會不會生效?以前她似乎並不在意自己的男人接觸恐懼症的樣子。
靳流月恢復了冷靜:“所以我對控制劑有了新的看法,就是它不是一種催眠藥物,催眠藥物會令人改變想法,它不會,它只會刺激人內心深處最渴望的事。比如讓趙富海愛情迸發,讓管家擁有親情,讓我得到美的虛榮心。由此而論,它該是一種‘感情激發藥物’。”
溫言一拍大腿:“你這想法非常有意思,也解開了我之前的疑惑。管家不是沒有被控制劑控制住嗎?很可能是他以前的經歷根本不是什麼感情創傷之類的事,措馬他們找錯了方向,結果導致控制失敗!”
靳流月哼道:“我真的不明白,他們為什麼一定要用這種限制極大的藥物,還不如直接找個我這樣的催眠師,對目標進行深度或者極限的催眠,效果還要來得好點。”
溫言搖頭道:“我反而比較贊同他們的做法,首先使用控制劑不易被查出來,其次,像你這樣的催眠師哪有那麼好找?就算找得到,也很難讓人參與到他們的陰謀中。別的不說,我知道的五個大師級催眠師,你、盧玄、鍾令海、你老師維諾大師,還有盧玄和鍾令海的那個m國老師,都沒有動機和需求參與到會令你們陷入這種危險之中。”
靳流月得到他變相的稱讚,心情大好,白了他一眼:“把我和我師父比,你也太大膽了,我離他老人家還差得遠。”
“至少我見過的催眠師裡還真沒人比你強。”溫言笑了笑,“現在我們知道的控制劑有兩個版本,一是原始版,你中的這種,效果持續久威力也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