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換?那我不是春光大洩?”
靳流月板著臉道:“誰稀罕看你似的!抓緊時間,只有我們沒到了!奇怪,剛剛發生了什麼,你這一臉狼狽相……”
時間緊急,溫言也不廢話,一邊換衣服一邊道:“從現在起,你要提高一百二十分的警惕,因為你認為不可能和索拉玉措勾結的那傢伙來了!”
靳流月聽得一呆:“誰?”
溫言冷哼道:“索拉吉!”
靳流月剎那間張大了小嘴,一臉僵化神情。
溫言滿意地道:“看到你這個表情,我心理就平衡多了。那傢伙至少又帶了兩個高手過來,其中一個有和我一拼之力,不過估計這幾天戰鬥力會下降約百分之三十,因為他的眼睛喝了袋麻辣湯,哈!”
靳流月絲毫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有所放鬆,結巴道:“你……你是說索拉吉大……大師親自來了?”
溫言終於感覺到有點不對勁,皺眉道:“很少看你嚇成這樣。”
靳流月從他眼內已看到答案,劇震道:“糟了!”
溫言這下是真的吃了一驚:“怎麼回事?索拉吉雖然厲害,也不至於一臉絕望表情吧?”
靳流月勉強壓下情緒,笑容苦澀地道:“忘了我跟你說過天體者在藏區每一百人就有一個弟子的事了嗎?那雖然誇張了點,但他的威望在藏區絕對遠超你的想象。不過那個離我們還遠,目前最麻煩的是,除了藏區那些偶爾去向他求學的外圍弟子,他身邊有一個常年跟著他修煉、上百人的親信弟子團!”
溫言色變道:“什麼!”
靳流月嘆道:“而且據我所知,索拉吉大師的弟子最擅長的‘體術’,是一種暗殺之術,假如這百多人都變成殺手,能造成什麼樣的殺傷你自己可以想想。”
溫言這下是徹底傻眼了。
對方要是上百人的超級殺手團,又都像措馬、木爾吉古那種潛蹤隱形能力這麼強的,這世上恐怕沒人能防住他們的暗殺!
車子停在了一棟公寓樓下,前後停了不少車,顯然都是來參加聚會的人的座駕。
靳流月壓低聲音:“索拉吉大師手下個個都很厲害,不過最強的是十二個弟子,稱為‘十二體’。照我估計,他要行動,不可能帶上百人這麼多,應該只帶了這十二個最心腹的弟子。到了,下車吧,這事聚會之後再說。”
溫言已經換好了衣服,開門下車,深吸一口氣,把之前的事全拋到了腦後。
措馬說什麼索拉吉上隱世的修者,不參與俗事,顯然是在吹牛皮兼撒謊,索拉吉此人要不是有野心,怎麼可能形成這種有組織的什麼“十二體”和百多人的親信弟子?真正的隱世修者,專注的該是自我的修煉和提升。
“等等!”從另一側下了車的靳流月忽然叫道,從車那邊繞了過來。
正準備朝樓門走去的溫言愕然看她:“怎麼了?”
靳流月沒好氣地道:“你這模樣進去,人家還以為我把個拉煤的弄來了,站好!”回身從小荷拿著的手提包內取出幾件東西,先拿溼巾替他擦淨臉上的汗漬和血汙,再整理頭髮,為他打扮起來。
兩分鐘後,靳流月欣然道:“這下就順眼多了,走吧!”放好東西,纖手輕探向他。
溫言仍沒反應過來:“這又是怎麼了?”
靳流月氣道:“知道什麼是紳士嗎?我和你一起來的,你得讓我挽著!”
溫言錯愕道:“那不該是關係很親密的人才做嗎?比如你和你乾爹,又或者你和你老公……等等,你不會是想揩我油吧?”
“……”靳流月差點沒給氣糊了,惱道,“師父徒弟算不算關係親密?”
溫言早把這層“師徒”關係拋在了腦後,聞言醒悟,哈哈一笑,學著在電視上看過的架勢,微抬左臂,登時微微皺眉。
左臂上的子彈擦傷雖然已經結疤,不過仍覺疼痛。
靳流月挽住他胳膊,露出一個甜甜笑容:“乖徒弟,來,咱們進去吧。”
今晚的靳流月穿了一身藍色的晚禮服,低胸露背,雍容中透著性感,份外迷人。兩人剛走到幾步外的大門處,迎賓的男子立時笑著迎上來:“靳大師今晚特別迷人。”
靳流月還以一個笑容:“馮副部長這麼誇我,流月會以為你是想追求人家呢。”
那男子頓時臉色尷尬起來:“靳大師別耍我了,這話要是被我老婆聽到,那未來一個月,我都只能在政府辦公樓裡睡覺了!”
兩人顯然頗熟,溫言在旁也不說話,靜看他們閒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