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叫著了男友兩聲,聽不到回應時嚇得手足無措。
鮮血迅速在她身上延展開。
等她順過神來,想要掙扎著爬起來時,一陣虛弱感突然湧來,女孩側身倒在了地上。
身下,鮮血已經匯成了一灘,看著駭人之極。
遊書群心中冷笑。
看著有人要死在這裡,他不信溫言還能藏得住不出來救人!
但隨著時間過去,溫言仍沒出現。
遊書群心中忐忑起來。
難道那傢伙真的有這麼心狠,竟然可以看著無辜的人死在那?
“想不到你竟然這樣輕視別人的性命。”
一聲輕嘆忽然在遊書群頭頂響起。
遊書群大駭,朝後狂退,蓬地抵在身後的牆上。
他在這至少藏了半個小時,竟然沒發覺溫言就在他頭頂!
可想而知,假如剛才溫言對他發動偷襲,他絕難倖免!
一條人影從樹上滑下,看了他一眼,轉身朝著兩個年輕人快步過去。
遊書群壓下心中震駭,把心一橫,狂撲過去。
好不容易找到溫言的位置,他怎麼也不可能這麼輕易放棄機會,今晚的賭約他一定要贏!
溫言腦後長了眼睛般,在他右手將要觸到自己時向左一滑,輕鬆避開。
遊書群早有準備,左踏半步,左手疾探,一心要摸到對方。
只要碰到,他就贏了!
溫言一聲冷哼,腳步接連扭轉,竟然從對方迅捷的動作竟然以毫釐之差避過,更直接閃到了遊書群身後。
遊書群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詭異的身法,雖驚不亂,左腳為軸,身體迅速旋轉一週,一記右旋踢疾去。
只要碰到就行,那他用腳也一樣!
哪知道他腳還在半空,突然發覺不對,臉色大變時,腳已踢了一個空。
咦?那傢伙什麼時候已經退到了兩步外?!
溫言已站在那女孩旁邊,俯身迅速在她傷口周圍捏了一圈,流血登時止住。對方使用的是特殊手法,傷害了女孩的動脈大血管。換了平時,溫言只會對遊書群精準到令人目瞪口呆的飛針讚歎,但見到這傢伙為了取勝,竟然無恥到拿無辜的人來冒險,他心中大怒,一聲冷哼,向後疾退。
遊書群追踢而來的一腳登時落了空。
溫言已退到五步外,冷冷道:“遊家的形象,因你遊書群而落!”
遊書群碰不到也,心中氣急,眼中兇光漸起,右手一翻,一根銅針現身。
幾乎同時,溫言左手一翻,一根帶血的銅針赫然現在指間,正是剛才遊書群命中那女孩的那針。
遊書群心念電轉,暴喝一聲,針隨手動,狂射而出!
同一剎那,溫言左手慢半拍疾擲,手中銅針閃電般射去!
叮!
在夜色下,兩要有細至麵條般的銅針竟然在不可能中精準相擊,迸飛上半空。
遊書群比任何時候都要來得震驚,後續的動作一時忘了。
藏蹤匿形不如對方,這他還能接受,畢竟術業有專攻,和他所擅長的內容不同。可是飛針之技是他苦練了數十年,在遊家內部他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眼前這年輕人看樣子絕對超不過二十五歲,竟然精準上毫不遜色於他!
那對於眼、手、心三點,均有著殘酷的要求,絕非任何人想練就能練到!
唯一解釋,就是這年輕人本身也是對針術有著極其深入的瞭解和長期的艱苦練習!
但在這世上,除了遊家,還有誰家會苦練針術?
難道……
一念至此,遊書群突然臉色大變,後退一步,脫口道:“你是南針世家的後人!”
溫言被他這突來的一句搞得心內怒火熄了半截,一呆道:“什麼?”
遊書群冷笑道:“我說哪來的小子這麼大膽,竟然敢挑戰我遊家,原來是報仇來了!”
“等等!”溫言抬手打了個“暫停”的手勢,若有所思地道,“你是說,遊家和南針世家有仇?”
他這麼毫不否認知道“南針世家”,遊書群更是心中認定,冷哼道:“還在裝!”
溫言微微皺眉,心中疑惑難解,卻不動聲色地道:“你憑什麼認為我是南針世家的人?”他確實是知道這個南針世家,但卻和遊書群想像的不一樣。
遊書群沉著臉道:“不是南針世家的人,不可能有這麼精準的手法和柔和的手感,那已經不是練不練的問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