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勢逼人,伊凡只好點頭,還不敢把動作做得太大,以免被刀子割著。
溫言緩緩道:“不久之前,一個叫溫言的人來你這住過,當時你給他找了個小姐。告訴我,那是你自己找的,還是有人讓你找的?”
整件事中,他唯一想到的線索,就只有這一個。
要知道想要弄到他的###,又能完美陷害他,那麼當時只有一個機會,就是伊凡要巧不巧地之前給他找了個e國妞來。當時溫言為了嘗試是否能藉此解開靜心鎖,接受了他的“好意”,而那最終成為他唯一有可能被人取走###的機會。
從那女孩身上。
伊凡愣道:“當然是我自己找的,原來你認識溫言,是他的朋友嗎?”
溫言臉色一沉,手起刀落。
伊凡一聲痛叫,頸下被割破了皮,痛得他下意識想要捂,卻又被溫言回到他喉管處的刀子給逼得不敢動。
“我說了,你只能回答!”溫言森然道,“再有下一次,你就永遠都不用再回答我的問題了!”
“是是!”伊凡已知對方是來真的,哪敢再亂動?
“為什麼要給他找。小姐?”溫言繼續問道。
“我……我當時只是想討好他一下,他很厲害,他朋友也很厲害,兄弟,你知道我是玩拳擊的,有這麼厲害的人當然想招攬……”伊凡已經完全沒了他“地下拳王”的傲慢,苦著臉道,“只是後來發生了意外,否則說不定我已經打動他了!”
溫言從他臉上看不到任何說謊的跡象,不由微微皺眉。
假如他說的是具的,那這事就不是他圖謀而為。
難道所有線索要在這斷掉?
伊凡見他不說話,小心翼翼地道:“兄弟,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什麼問我這個,是為了溫言殺人的事嗎?”
溫言收起了刀:“你知道?”
伊凡鬆了口氣,摸了摸傷處,發覺只是一點小割傷。他隨口道:“你要為這個,那肯定是溫言的朋友了,身手和他一樣棒。我在警察局裡也有點有關係,一些風吹草動瞞不了我,嘿,你知道,地下拳場總是需要一點‘提前準備’。”
溫言坐回沙發上:“你不生氣?”
“哈!剛才那是個誤會,溫言的朋友就是我朋友,其實只要你問,我一定說。”伊凡哈哈一笑,也坐了下來,“現在溫言怎麼樣?”
“和我一樣好。”溫言淡淡地道。
“兄弟,你是認為溫言是被冤枉的?”伊凡見他神情淡漠,忍不住問道。
“不是認為,而是確實。”溫言冷冷道。
“我明白了,所以你在到處找線索?”伊凡自作聰明地猜測。
溫言有節奏地輕拍沙發扶手:“你有線索?”
伊凡撓頭道:“這我倒是沒有,不過一般來說,要是被人陷害,多半是被仇家。你可以問問溫言有什麼仇人,然後再找他仇人查。”
這建議非常中肯,可惜的是盧玄現在蹤跡全無。溫言沉吟片刻,忽然一震。
不對,當時自己推測的其中一種可能是,仇人同時和自己、和陸聆雪有仇,雖然他這邊仇家一時想不到除了盧玄外有誰同樣合適,但陸聆雪那邊呢?
而要了解陸聆雪的情況,除了她的男友里歐外,再難找到第二個更合適的人選了!
想到這裡,他霍然起身,對伊凡道:“謝謝,我走了。”
伊凡不假思索地道:“不用客氣,怎麼?你想出線索了?”
溫言理也不理他,直接出門下樓。
就在他踏出松花酒吧時,迎面一對男女搭肩摟腰地走了過來,從他身邊走過,進了松花酒吧。
溫言愣了一下,停步轉頭,看了那女的一眼,突然一震,暗罵自己笨蛋。
“取精”既然是從那叫索菲亞的女孩那裡最有可能,當然首先是找那女孩查了,自己竟然瞬間先想到伊凡身上,草!
正好現在自己也不知道里歐住哪,不如讓小酥先查清楚再去,自己則回神色坊,先找那個索菲亞談談。
……
凌晨一點半,在神色坊的書房內,溫言拿著林淑媛遞來的ipad,看著上面的資料。
林淑媛親暱在靠到他旁邊,輕撫著他臉頰:“要不是老闆告訴我,我還真的認不出你。這手藝太厲害了!”
溫言隨口道:“今天以前,我還真不知道霜姐這麼信任你。”他的事怎麼都不該算是小事吧,但白玉霜卻輕易告訴給林淑媛這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