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個冒充沐雪公主的小人?來人絲毫不客氣甚至可以說積怨已久般她死死的盯著木小錦手指間握著一把精緻卻鋒利的一寸短刀爍爍的閃著冰寒的殺氣。
話音剛落對方便是突然厲狠的攻擊而來手中刀刃劃過空氣卷出一道凜冽的寒風直直的便勾向了木小錦的要害帶著一種想要將她至於死地的迫色一點也沒有手下留情。
你是誰?
木小錦看著那黑色蒙面之下的一雙眼睛微微有些楞而那雙眼睛如杏般輪廓睫毛濃而密綴在漆黑的瞳色之上就如同鏡中看到的另一個自己。
只是自己的眼睛更加的冷淡而她的卻是充滿了憤怒而這樣的憤怒似乎便是源自於自己這張酷似沐雪公主的臉。
我是誰你沒有資格問!你這個賣國賊!亡國奴!該死的女人你用沐雪的臉去那個狗皇帝!真是骯髒!!
對方怒的快要發狂狠厲刺下卻是被木小錦用銀簪輕易挑撥了開一時間更是怒火中燒連漆黑的眼睛隱隱都染上了紅一眼瘋狂只想要親手掐死眼前的這個女人將她挫骨揚灰死無葬身之地!
木小錦冷冷的看著她風刃刮過她的臉頰留下一道紅痕卻是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盯著對方的攻擊和動作只在那人要靠近的一瞬間移動開黑暗的氣場混然炸起危險而凌厲的殺氣透體而出並是突然一把抓過那纖細的手腕然後對準了她的肚子猛的一踢——
轟!
那黑衣女子便是在裝飾的木櫃上撞開了一片狼狽。
她艱難抬頭卻是見了那坐在榻上的女人只安靜的坐著沒有表情沒有溫度一切都寂靜無聲剛剛那一瞬間迸發的殺氣也倏地收斂而只是一招甚至連一個武器都沒有用上便將用如此兇猛的力道將自己彈了開詭異的可怕。
喉間腥味湧起黑衣女子皺起了眉才是發現是她大意了。
大意疏忽的認為只要那個該死的‘王’不在她便能將這個女人殺死。
然後將這個汙點使勁的從寧國的歷史上抹去。
沐雪小姐您醒了麼?裡面有什麼事需要伺候的麼?門外有侍衛用了恭敬的口氣詢問道。
他已經斟酌了用詞屋裡的那個女子雖然是婢女身份卻是被王囑咐不許任何人打擾而王清晨從裡面出來便是都能夠猜的到昨夜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伺候宮裡的人便是要小心謹慎這個女子指不定日後便會是高高在上的鳳凰現在得罪了終究是不好。
沒事。
木小錦淡淡道眼睛卻是盯著那個受了傷似乎已經無法站立起來的女人。
侍衛也不敢多問便是又重新退到外圍繼續守護。
房間又重新回到了先前的寂靜連空氣都跟著逐漸稀薄那個張揚而清冷的女子幽幽的站了起來墨色的黑髮沒有任何的點綴瀑布般的洩在她的臉頰邊讓的看起來晶瑩剔透如冰雪。
你想殺了我?木小錦笑了笑整齊的劉海為她的小臉蒙上了一層黑漆漆的陰影:可是你卻真是太弱。
木小錦像一朵黑暗的罌粟花冰冷的綻放在了空氣裡而那令人驚懼的面無表情卻比任何一個猙獰的面目都要讓人害怕。
黑衣女子幾乎震驚就算見慣了武功高強之人可是在那一刻她竟從心底散發出一種懼意和膽寒滲透到了骨血之中瑟瑟的哆嗦了一下。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嬌小的女子。
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連風也能吹到的女人身上!!!
我再問一次木小錦緩緩的走了過去錦色的稠裙因為太過寬大而在地板上拖出浮浮的聲音她走到她的面前用俯視的角度鄙睨著底下那個面色慘白的女人你是誰?
黑衣女子顫了顫唇角越發的冰涼一雙大眼睛跌宕出一層霧意被隨後被牽扯出的卻是滿滿的恨和怒!
自己是誰?
呵!真是可笑這個問題不是因為由她來問出的麼?
突然出現了一個沐雪還被那敵國的王召見侍寢夜夜糟蹋這被寧國百姓所敬仰的最後血脈這寧國百姓所尊崇的最後信念便是被這樣輕易的瓦解崩潰甚至連要復國的將士們都因為這樣一個訊息而瞬間酴釄士氣不振一崛不起。又有什麼比那皇室落敗珍貴血脈都落到那樣下場來的悲慘?
而這些都是拜這個女人所賜!!而現在她竟然用如此可笑的口氣問自己是誰?!
我不知道你為何會有這麼一張臉可是就算花玖卿那個惡魔想要用這樣的把戲踐踏寧國的國耀便是休想!!!黑衣女子嗤笑著惱怒道。
木小錦頓了頓她盯著那黑紗之下蒙著的臉然後緩緩的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