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之間的問題。”
秦紅棉臉漲得通紅,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一副天塌了的表情。刀白鳳於是多了一句嘴:“段夫人,其實,刀白鳳有個法子,你若是想得通,狠得下心,多半便能拴住段正淳了。”
秦紅棉眼睛一亮:“你說,不管什麼法子,我都照做!”
刀白鳳移開眼睛道:“段正淳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若想他不在外面沾花惹草,唯有一個方法。便是大度一些,將他看上的女人都給他娶回去。家裡的女人多了,自然不得安寧,段正淳安慰了這個,便要安慰那個,他哪裡還有精力,再去外面沾花惹草?”
秦紅棉身子一晃,喃喃:“這……這……不成不成,你不是說了嗎?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若是家中女人吵鬧,惹得段郎厭了,愈發的在外留戀,那可如何是好?”
刀白鳳嗤道:“你守不住他,自然有守得住他的,那麼多個人,那麼多雙眼睛,還能讓段正淳跑了,那便只能算他段正淳厲害了!更何況,段正淳不是最憐香惜玉嗎?三個女人一臺戲,若是家中女人多了,天天爭來吵去,天天為他爭風吃醋,又跟外面的風流快活有什麼區別?段正淳只怕享受得很呢!”
見秦紅棉一臉恍惚的走遠了,刀白鳳忍不住搖了搖頭。如果秦紅棉真信了她的話,刀白鳳敢保證,段正淳是絕對沒機會再往外面跑了,只可惜,那群花樣百出的女人裡,康敏才絕對是拔得頭籌的那個,而不是她秦紅棉。還有阮星竹,性子溫婉,大家閨秀,到時候,在一群掙來搶去成天鬥氣的江湖女子之間,倒有可能是最討段正淳喜歡的。
藍哥兒走進來,手從被子裡伸進去,在刀白鳳肚子上摸了摸,摸得刀白鳳咯咯笑才住手,斜睨了刀白鳳一眼道:“你倒是瞭解段正淳得很。”
刀白鳳伸臂挽住藍哥兒的脖子,將他拉倒在自己身上,嚇得藍哥兒趕緊撐在刀白鳳身側,免得壓到了她。
就聽刀白鳳在他耳邊輕聲道:“我對你更瞭解哩,由內到外的瞭解喲!”說著,輕輕的咬了一口他的耳朵。
藍哥兒耳朵尖兒一抖,看向刀白鳳的目光立刻有些綠油油了,刀白鳳故意摸了摸自己的肚皮,掩唇打了個哈欠,施施然躺下睡覺。藍哥兒一笑,伸手從她衣服底下摸進去,見刀白鳳微微一縮,這才緩緩的道:“鳳凰兒,咱們來日方長。”
刀白鳳看他一眼,忽然呻吟一聲,拉過被子捂住了腦袋。
藍哥兒看得好笑,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將刀白鳳抱在懷裡,半晌,方徐徐道:“你有沒有覺得喬峰看起來有些眼熟?”
刀白鳳愣了愣,拉下被子盯住藍哥兒,就見藍哥兒緊皺了眉頭道:“鳳凰兒,我懷疑喬峰不是宋人。”
刀白鳳緩緩張開嘴,愣愣看著藍哥兒,藍哥兒伸手在她下巴上一託,令她嘴巴合上,這才點了點刀白鳳的鼻子,湊到她頸邊吻了兩下,道:“鳳凰兒可還記得當初被我們合力治好的那個大叔?有沒有覺得喬峰與那人很是相似?”
刀白鳳慢慢回想,突然大悟:藍哥兒說的那位大叔,因為是他們兩人聯手治好的第一個病人,所以,哪怕如今的刀白鳳經手之人已不下百,也絕無忘記的道理。而且,那位大叔很是彪悍,哪怕當初的刀白鳳和藍哥兒都還是個半大孩子,他也神色不變的任由倆人對著他搗鼓過去搗鼓過來,自然愈發的令人記憶深刻了。
由於那會兒刀白鳳已經十來歲,算是個半大姑娘家了,因而凡是為那大叔洗澡一類的事,都是由藍哥兒經手。不然,若是刀白鳳那會兒就看到那人胸口的狼頭,一準兒早早就往喬峰父子身上想去了。
往日裡沒人提起這茬,刀白鳳自然不會將喬峰跟自己的病人聯絡起來,可是,藍哥兒一提起,刀白鳳便愈發懷疑了,忍不住問:“那位大叔胸口可有狼頭?”
藍哥兒眼睛一眯,忽的咬了一口刀白鳳的指尖,見刀白鳳鼓著眼睛看他,這才輕笑著,來回舔著刀白鳳指尖,直舔得刀白鳳腳趾頭都蜷了起來,才緩緩道:“嗯,鳳凰兒是偷看了那位大叔呢,還是偷看了喬峰?”
刀白鳳頓時毛骨悚然,嘿嘿笑著撲上去,翻身坐到藍哥兒身上,萬分豪邁的一甩腦袋:“何必啊!我家老公這麼帥了,我看別人做什麼?是哦老公?”說著,討好的在藍哥兒臉上吧嗒了兩口。
藍哥兒斜眼看她,忽的微微側頭,嘴巴撅了撅,刀白鳳趕緊捧住藍哥兒的臉,在藍哥兒嘴巴上狠狠的親了兩下。藍哥兒這才哼了一聲,大人大量的不予追究了。
刀白鳳一抹額頭,心有慼慼然,忽然想到當初在葉二孃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