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軒……你……”我欲言又止,不知如何安慰著他。
釋軒閉上眼睛微微定了一下神,然後看向赤說道:“赤,小錦不願現在說明一切,一定有難言之隱。作為她的夫君,你就應該相信她才是。”
“難言之隱?”赤挑著秀美重複道,“別說的好像自已多瞭解小錦兒似的,你和她相處才多少日子呢?”
“但殿下的體內卻流著釋軒的血啊,也許在他們之間就會有一種特殊的心靈感應吧,所以釋軒比你更加的瞭解殿下啊。”坐在椅子上“觀戰”的皓月冷不丁的插上一句話,讓在場的氣氛再次緊張起來。
皓月的話語如同在赤的傷口上撒鹽一般,那種剌痛的感覺在赤的心中蔓延。
看著悠閒地吃著點心的皓月,赤隱忍著胸口中泛起的無名火。皓月啊皓月,你幹嘛把話說的那麼毒啊?
“皓月,我瞭解不瞭解小錦兒和你有什麼關係?別在一旁說些風涼話來刺激我。”赤說完,便轉頭冷冷的瞟了一眼釋軒,再次邁開了步子。
“赤,你給我冷靜一些。”風靈聖帝猛然抓住赤的手臂,急急勸道:“現在這種情況可不是鬧彆扭的時候……”
“那應是‘恩恩愛愛’的時候了?”赤打斷了鳳靈聖帝的話,嘴角邊泛起一絲暖昧的笑意。我可不會承認自已是因為吃醋才說的這句話,這是……為了能和瀾兒大吵起來所需要說的話才是。
被赤毫不留情的揭了短,鳳靈聖帝的小臉立刻泛紅起來,羞愧的無地自容。天呢,快在地上裂出一條縫讓我鑽進去好了。
“啪——”毫無預警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房間,讓所有人都面露錯愕之色的盯著滿臉淚痕,微微喘著粗氣的錦兒。
“赤,你太過分了!”我狂吼道,手掌上的火辣疼痛之感蔓延至全身各處。“是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才是罪魁禍首,你衝著我來就好了!不必勞神的用哪些惡劣的言行來傷害我所愛的人。”
“哈哈……哈哈哈……”赤根本不管紅腫的臉頰,只是一味的狂笑著。
“赤大人,你的臉……”看著赤左臉上那清晰可見的手指印,釋軒慌亂地從腰間取出藥瓶來。“這藥膏對消腫有奇效的,請你用一下。”
笑聲乍然而止,赤緩緩地轉過人來以汲取不屑的語氣說道:“別在這兒貓哭耗子假慈悲了。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嗎?”
“赤大人,你不要誤會。我根本沒有這種意思。”釋軒有些心慌意亂。雖說主人也有意讓我破壞你們與小錦之間的感情,但我卻從來沒有動過這個念頭啊。
“好了,別再用你的那些假惺惺的話語來汙染我的耳朵了。”赤揮了揮手,冷冷說道。
我以手抹掉眼中的淚水,冷著一張臉,惡狠狠的說道:“赤,你真的越來越放肆了!你給我回屋閉門思過!”
“堂堂的‘赤魔’可是最討厭人來命令的。”赤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一定要與錦兒槓下去了。
我咬了咬牙,雙手收緊、鬆開了十幾次,才把胸中的那團火給壓了下去。“你竟然已經是我的夫君,就必須聽從我的命令!”
赤根本無視於錦兒的怒氣,自顧自得朝著大門走去,還丟出一句來,“我要去外面散散心,再呆在這裡我會窒息的。”
聽了他的話,我簡直是怒火沖天,大吼道:“來人啊,給我把他綁到屋裡去!”
從門外衝進來的八位女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的都低下頭去,站在原地不敢亂動。
“你們是聾了嗎?沒聽到我說話?”我凶神惡煞的衝著侍衛們怒吼道。原來佔據在心中的愧疚之感早已被拋的無影無蹤,現在只有憤怒的火焰在心裡熊熊燃燒。
“老闆……屬下不敢……”終於有個膽子稍微大一點兒的女侍衛把她們心中的顧慮說了出來。
“既然是我下的命令,你們有什麼不敢的?”我現在的情緒已經徘徊在爆發的邊緣。
“我們……我們……”女侍衛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說出。
“她們打不過我的,你又何必為難她們的呢?”赤不疾不徐的代替侍衛們說出。
“打不過?”我挑眉道。這絕對是事實,等等……赤話中的意思是說即使動手打起來,也不願聽我的話了。“好,我就親自動手把你給綁起來,丟到屋子裡去!”
“殿下,以赤的武功而言,繩子和鐵鏈都捆不住他的啊。”皓月好心的提醒道。他臉上的笑意竟給人一種幸災樂禍的錯覺。
此時的錦兒早已被怒火衝昏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