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秦孤陽問小儀:“她是怎麼了?”
小儀也不管他是什麼太子,就拿自己跟人嘮叨過好多回的話搬出來:“不知道啊,說她不正常吧,頭腦還是清楚的,就是不大愛理人,可不愛理人好像也不是這個樣子的。”
正巧這句話給神遊的蘇錚捕捉到了,她歪了小儀一眼:“我正常得很。”
小儀苦笑著湊上去:“那你怎麼好多時候都不理我?姑娘你在想什麼呢?”
蘇錚一臉神奇:“沒想什麼啊。”
“可是你老不理我。”小儀跟她比憨蠢。
“沒關係,你也不理我好了。”蘇錚一臉我很公正的單純模樣。然後又兩眼耷拉著放空,很疲憊似的不知道盯著哪裡在發呆。
小儀就和秦孤陽對視一樣。秦孤陽毛毛地說:“這別是得什麼怪病了吧?”
說病。又挺正常的,說正常,又確實怪怪的,難怪顏獨步那該意氣風發的傢伙時不時就揹著旁人凝眉苦思,愁雲慘淡得很。
兩人苦惱不解著,蘇錚卻忽然眼前一亮:“秦孤陽,你要回南邊去的是不是?”
“是啊。怎麼?”
“帶我去吧。”蘇錚湊近他,“你走的時候捎上我吧。”秦孤陽被她抓得心頭一跳,心底冒出三分驚異一分竊喜:“你跟我去南邊?那顏獨步呢?”
“顏獨步?他關我什麼事?”
話音還沒落,小儀就叫道:“爺!”
蘇錚望去,顏獨步揹著手一臉冰沉地緩步進來,雙目沉沉地鎖住她,薄唇抿著,顯是非常不愉快。
蘇錚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