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她心裡才有一種大家是一體的,為著同一個方向前進的感覺。
在這個廣漠熙攘的人世,有能緊緊團結在一起的同伴,實在是一件幸事。
想是這麼想,她卻笑著搖搖頭:“難不成要你做僕人,我和阿覺就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沒有這樣的,家事是我們大家的事。力所能及的部分就自己做了,至於做飯洗衣。婉約,我們協調一下,誰不方便的時候較清閒的那個就多擔待些。而且你也不能就這麼耗在家裡,還是要多出去走動走動,之前你說不想上女學,我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能讓你多與人交往。如今你學了刺繡,手藝已經算得非常不錯,有沒有什麼想法?”
這個時代的女子怎麼多與外人來往?像婉約這樣的,大抵是到繡莊店鋪上當值,或者弄到一些繡品單子自己在家裡做。
蘇錚每每想到這些便頗感頭疼,時代侷限啊,女子要走出家門太難了,偏生他們家要親戚沒親戚,要人脈沒人脈,與鄰里都基本上沒什麼來往,自己再不想想招,等於把自己給埋沒在了這個小院子裡,說得長遠一點,以後說親都難。
這都是現實哪!
婉約感激地看著她:“多謝大姐替我著想,不過我此刻也沒有什麼主意,容我再想想吧。”她微微低下了頭,望著自己在腿上握著的拳頭嘴角綻放一個得逞的微笑。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蘇錚確實是她現如今唯一的憑靠,須先取信於她才可有所作為。
沒想到的是,這個“主意”很快就送上門來了。
因為蘇錚的“名聲大震”,整個下午都有人送禮過來。
有認識的,像什麼天罡窯記、永年製坯廠、尹都尹琪李繼等各種以個人名義送來的賀禮,甚至連琅家都來了一份禮物,還有那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