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歌抿著嘴笑,雖然表現得相當矜持了,但蘇錚還是在她淺黑的眼裡看到得意之色。
和那天晚上對去走後門淡漠不樂的少女大為不同。
可蘇錚覺得有些奇怪,不是說這次日月陶坊招生,主要是面向不懂這一行,卻資質天成的人嗎?雲歌種種行為明顯是來自人為的系統的訓練,應該不符合要求吧?
當然這話她是不會問出來的,除非傻了,誰會和趙琪琪一樣無端去觸人家黴頭?
倒是旁邊有人低聲地道:“她是從小幹這行的,要是這些還做不好才是奇怪,給我也學一段時間保管比她要好。”
蘇錚轉頭一看,卻是扇風出錯的女孩,她這時望著被人佩服著的雲歌。堵著肉肉的臉頰,既是不忿又是委屈,見蘇錚看她,哼了一聲將頭轉過去。
雲歌之後是剩下四個女孩,接著上場的是和雲歌一起抖篩子的女孩,雲歌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她笑了一下,學著雲歌一樣槌了一番。隨後那人是倒泥粉的,她侷促地絞著衣襬,有心學習雲歌。可雲歌和夥伴說著話,並未理她,她又看蘇錚兩人。得到愛莫能助的眼神。
她只好隨便槌了兩三下,低著頭退下去了。
接著輪到蘇錚,她完全沒受到前幾人影響似的,拿起木槌跟尋常的榔頭一樣敲打起來,打幾下。將泥團揉一揉,放個角度繼續,如是十來下,也下來了。
最後扇風的少女孩土著臉,敷衍了兩下,拽拽地放下木槌下來。
女孩之後就是男子上場了。他們可不像女孩子,什麼年齡段的都有,小到十餘歲。大到四十來歲,挨個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