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電筒五樣,繩子和棍子幫了她大忙,黃瓜她也常吃,但感冒藥手電筒還沒用過。不過都是居家必備的東西,非常實用的,不知道升2級後又會出現什麼好東西。
抱著期待的心情。蘇錚很快睡著了。
醒來時天際麻麻發亮,照舊先跑步,做做伸展運動,然後練一會太極拳,寒沁沁的清晨硬是熱出一身汗來。隨後梳洗一番。上鍋煮鮮米粥,燒火的同時將浸泡了有一會的幹香菇洗淨切丁。將錢姥姥送的窖藏了一個冬天的鹹瘦肉也切丁,一併放進鍋裡。
如果有新鮮玉米粒就更好了,玉米香菇瘦肉粥,光想想就令人食指大動。蘇錚一邊往灶膛裡添柴,一邊透過門口看著自家的菜園子,思考著種玉米的可能性,最後果斷放棄了。
佔地太大,而且收穫期太長了,有那個時間和空間可以種多少茬青菜啊。
等鍋裡的粥開始沸騰並散發香氣時,婉約也起床了,最後才是睡眼朦朧的糰子。
三個人美美地喝了粥,不過這樣做成的粥畢竟成本較高,蘇錚只煮了一人一碗的份,另外還要配上系統裡的饅頭——蘇錚假稱是昨天從晚市上買的饅頭,為此她晚飯前還特地出去晃了一會——既好吃又飽腹,糰子吃得小臉紅彤彤,可愛地打了一個飽嗝。
“在家乖乖聽二姐的話,去錢爺爺那裡也要認真學習,還記得大姐昨天晚上說的話嗎?”蘇錚出門前叮囑糰子。
糰子乖巧地點頭:“都記著了,大姐你早點回來。”
蘇錚摸摸他梳得油光水滑的頭髮,直身對婉約說:“家裡就交給你了,第一天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中午我已經留了飯菜,你熱一下就可好,晚上吃飯的時候我還沒回來的話,就去錢姥姥家吃,我都跟她說好了。”
婉約性格溫吞,以前做事不大利索,黃氏嫌棄她動作慢就沒怎麼叫她做家務,後來蘇錚雖然教會了她一些,但不知道出於何種心態,沒自己看著她就不放心她獨自生火做飯。
婉約連聲應下,蘇錚想了又想確定沒什麼需要叮囑的了,揮揮手踏出了家門。
走出長長的青竹巷,站在巷口等了一會,拐角一人喊著“蘇姑娘”,大步跑過來:“蘇姑娘你、你還真是早啊,我都是跑過來了,沒久等吧。”
來人正是阿吉,他跑出一頭大汗,扯了扯衣領,隨即想到這樣不大禮貌,又趕緊放下來,嘿嘿笑著說:“我們這就走吧?”
兩人走了一會來到一條河邊,河不是很寬,岸邊粗糙弄了個平臺,一段木橋伸向水面,那裡正停著一艘載滿穀物蔬菜的小木船。
“這是要運到球山泥場去的,我們永年在那裡有五十多號人,每隔兩天就要送進去吃的,今天那負責採辦的人有事,我就給代一下。”阿吉說著和蘇錚一起登上小船,對撐槳的老船伕說,“老伯開船吧。”
船搖搖晃晃地動起來,蘇錚看滿船都是東西沒坐的地方,就蹲下去扒住船舷,阿吉蹲在她旁邊,指著船進發的方向:“看見前面那座山沒,過了那座山,後面就是泥場了,坐船很快就到,要是走路不知道要走到什麼時候了,我反正是剛來沒走過。”
“那以後來往都要坐船了?”蘇錚看著那座不怎麼高大的山問。
“是啊,球山附近還有其它字號的作坊礦場,所以這段河上有不少渡船,坐一回只要一個銅板。”
雖然拂面風中猶帶料峭寒意,但從船上望出去仍舊是春水盈盈,春光明麗,岸邊的楊柳掩映著黑瓦白牆,飛鳥盤旋其上,人影行於其間,來往船隻不乏一些貨船,還有些空的小渡船慢悠悠地划著槳,船伕隔著水面相互交談應和,一派愜意景象。
彷彿忍冬逢春,萬物舒展,人坐在天地間不覺有一種釋放了一年悶滯之氣的感受。
沒過一會,小船駛過那座山,入眼是更多高低起伏的群山,一座空闊巨大的攤場臨水而開,邊上依著一矮墩墩好像一顆圓球的小山,百餘米高,連綿著一片低矮的山頭,就好像把植被泥土全剝開,大片岩層就暴露在青天白雲之下,有不少人拿著工具在上面敲敲打打。
攤場的裡側是成排成排的單層房屋,還有一看就是大型倉庫的建築。
“這就是球山泥場了,這座山就叫球山,那邊是別人的地盤。什麼中石陶記啊,天罡窯記啊,還有琅家的,都不是什麼善茬,你平時不要往那邊跑就行了。”阿吉指著球山泥場再過去的地方,依稀可見坐落著一些簡單的廠子,阿吉置了一圈又指回來,低叫一聲,“哎呀,這些傢伙怎麼來了?”
蘇錚順著他的手看去,只見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