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在裡面上下左右深深淺淺的探尋著,粗大的指關節,又戴著手套,每一下動作,都故意用力的磨擦著乾澀的內壁,帶給身體主人極大的痛苦。林可歡死忍著不發出聲音,儘量放鬆自己的身體,汗珠混著淚水一滴滴的落在桌面上。手指的尖端幾次用力戳到甬道盡頭,林可歡每次都被迫顫抖著、收縮著挺直上身躲避,生怕傷到了寶寶。獄官卻似乎從中找到了樂趣,又玩弄了幾下,才意猶未盡的退出來。
林可歡鬆了口氣,雙腿軟的幾乎站不住,她慢慢抬起身體,後背馬上被摁在了桌上,林可歡一驚,尚未來得及掙扎,一根手指就毫無預警的捅進肛門。撕裂的疼痛讓林可歡慘叫一聲,懷疑那個地方一定出血了。林可歡開始掙扎,試圖合攏雙腿,臀瓣也繃緊了。可怕的是,手指還在強硬的往裡捅,入口處不斷的繼續被撐開傳來劇痛,林可歡無法放鬆自己,愈發強烈的疼痛讓她難以忍受。她徒勞的扭動仍被壓制住的上身,大聲哭叫出來:“不,不,住手,住手……”
獄官大聲訓斥著:“別動!這是例行檢查!”說完抬腳踹在林可歡的小腿上。林可歡又是一聲慘叫,軍靴的力量幾乎要使她小腿骨折。
“可以了,卡洛斯,”一直坐在桌後冷眼旁觀的男人出言阻止同伴,“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讓她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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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叫做卡洛斯的獄官這才有些不甘心的拔出手指,摘下雙手的手套扔在腳邊。坐著的獄官已經從鐵櫃裡取出一套囚服,走到林可歡的身邊扔在小木桌上。
林可歡淚流滿面,屈辱的爬起來,右小腿仍然使不上勁兒。她默默的把囚服穿上,順帶抹掉臉上的眼淚。
卡洛斯大聲說:“來人。”
房門開啟,先前的獄警走進來。卡洛斯吩咐:“把她帶到D區12號去。”
這裡是軍事監獄,關押的犯人分別是戰爭俘虜、反對現任政府的政治犯、反叛軍官和少數不想參戰的政府軍逃兵。林可歡是這裡破天荒的第一名女犯,在穿行牢房間的狹窄通道時,兩邊的男犯人都擠在門口默默注視著她。這裡的氣氛壓抑、冷漠,犯人們已經被各種刑罰折磨的失去了生氣,唯一能傳達感情的只有視線,疑惑的、同情的、抑或者是無動於衷的。
林可歡始終低著頭慢慢走著,右小腿仍然在吃勁的時候會引發疼痛,步子有些蹣跚和拖沓。終於到了自己的牢房,長寬分別只有兩米左右,一個骯髒散發臭味兒的便盆佔據牢房的一角,除此以外,別無它物。
鐵門又發出令人心悸的咔嚓聲,獄警大搖大擺的離開。林可歡頹然的靠牆坐倒在地上,雙手護上自己的小腹,眼裡盡是憂慮和絕望。
監獄的夜晚似乎比任何時候都難熬,空間狹小、通風又差,燠熱憋悶之下,本來已經筋疲力盡的林可歡卻根本無法入睡,再加上鄰近的牢房裡,總有痛苦的呻吟聲傳出,忽高忽低的還夾雜著聽不懂的哀嚎之音,更讓黑暗中的林可歡一陣一陣的心顫,連眼睛也不敢閉上。
當週圍終於徹底安靜下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後半夜,林可歡覺得自己剛剛才睡著,就被獄警用鐵棍敲打鐵門的聲音驚醒。一個破破爛爛的小飯盆擺在了鐵門外,裡面是一堆不知什麼東西混合成的爛糊糊。
原來天色已經大亮,這個就是監獄的早飯。林可歡渾身無力的坐起來,想到自己肚子裡的孩子,起身走到了門口。
鐵門上的欄杆每根和每根之間的距離都很小,鐵門距離地面也很近,即使那個飯盆也只有半個巴掌大,可是橫豎都拿不進來。飯盆裡面也沒有任何的餐具,想必是怕犯人把餐具當自殺的兇器。
林可歡皺眉,這怎麼吃呢?難道只能下手?對面的牢房是空的,她只能努力朝斜對面的牢房門看過去。那裡擠著兩個男犯人,其中一個的確把手伸出鐵門,探進盆裡撈一把糊糊再送進嘴裡。而另一個人卻將手伸出牢門端起飯盆隔著牢門往自己嘴裡倒,基本上是吃到一半,另一半則流到了身上。
林可歡光看著就已經開始反胃了,她跑到便桶前乾嘔了幾聲,空空的胃什麼也吐不出來。她矛盾著,那個東西不吃也罷了,只怕吃下去會吐的更厲害,只是委屈了肚子裡的寶寶,跟著媽媽一起捱餓了。這麼想著,眼淚就掉下來。
又是一陣令人心驚肉跳的哐當哐當鐵棍重擊牢門的聲音,獄警挨個拾起牢房門口或空或剩的飯盆扔進後面獄警推著的一輛木質小推車裡,一路罵罵咧咧的說:“把碗給我!快點!你這個雜種!……”。
林可歡眼前的飯盆也被拾走了,沒有人在乎犯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