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得面對一件罕見的奇怪事情。
原來顧與方參加了一個名叫“花會”的私人的聚會,或者說是是私人組織更恰當些。會員有十幾個,全部是白骨精(白領、骨幹,精英分子)中的白骨精,也就是富有漂亮的大齡單身女子。
不知被什麼思想洗的腦,這些本來集美麗、聰明、理智、成功、高學歷於一身的女人,都被這個組織蠱惑得堅信自己不屬於這個世界,而是許給神的女人。
沒有男人是她們的歸宿、可以給予她們愛情,只有神才能讓她們臣服,讓她們心甘情願的奉獻!
出事前一天晚上,據說到了給神獻祭的日子,所以在場的十幾個女人,親眼看著一個自願報名者嫁給神,也就是被另一個“會員”,也是下一個祭品用木橛釘入心臟。
奇怪的是,現場本該血流成河的,可是地板上卻竟然只有一個妖異的紅印。
而當趕來的法醫一碰屍體,屍體立即成了一堆粉末。
這件事發生在週五的晚上,會員趙小英的別墅裡。趙小英是本市的風雲人物,所以她的別墅雖然在鄉下,卻又大又豪華,很有些貴族風味。
她們舉行完儀式後,莫名其妙的全都睡了過去,事後除了從顧與方的血液進發現了毒品成份,其它人的身體沒有任何異常,象是被集體催眠。
直到週六的晚上,有一個窮星四起的小偷光顧了這幢漆黑安靜得象沒有人的房子,發現地下室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身著紅衣的女人。他嚇壞了,以為是碰到了殺人事件,因為怕惹火上身才慌忙報警。
等這些女士清醒了過來以後,警方以極高的效率問訊並弄清楚了基本事實,並確定了對案件中不同嫌疑人的不同強制手段。而顧與方屬於被檢察機關決定批捕,但允許取保候審的一類。
由於這是一樁奇案,涉案者又都是有些影響的人物,所以警方決定先不向外界透露,而顧與方也不願意讓太多人知道這件事,這才委託了平時不怎麼太熟悉的小夏做她的法律代理人。
為了這個取保候審,小夏著實忙碌了一陣,又是按顧與方提供的資訊找保證人,交納保證金,又是辦理相關法律事務,然後把被保出的顧與方送回了家,跟她說明取保候審的注意事項。
“我們得約個時間談談。”小夏看著這位高貴優雅已完全被疲憊慌張所代替的當事人,沒想過她即涉案又涉毒,“我只是為你提供了法律諮詢,辦理相關法律事務,但進入訴訟程式後是不是做你的律師,我要聽聽你的具體情況以後才能決定。”
對於這件事,她是很認真的。無論如何,她和顧與方相識一場,也算是有緣人,而這件事恐怕不那麼好解決,能幫還是幫她一把吧!
“你明天下午三點來,行嗎?我得先把公司的事交待一下。”顧與方想了一想後和小夏約定。然後再也不理正要離開的小夏,突然不合時宜地唱起歌來,眼神奇異的明亮,很神經質,讓小夏莫名其妙的從底開始發冷,半天才聽清她唱的是什麼。
是梅豔芳的《女人花》。
溫柔憂傷的調子在這豪華公寓的寂寞空氣中久久不散。
第二章 傳說
“花會”從其性質和功能上講,很有可能被定為非法邪教組織——這是小夏研究過有限資料後得出的結論。
這就讓她比較好奇了,要說是無知村婦就罷了,可她們全都是被社會和經歷淬打得無堅不摧的女人,見識過多少事面,抗擊過多少風浪,怎麼會被洗腦得如此徹底,怎麼能相信這些荒誕不經的鬼話?!
許給神的女人?
這個世界已經烏煙瘴氣,汙染得連人都鄙視了,神怎麼會降臨這裡,還會娶上一大票連殺人放火做起來也不皺眉頭的女人!她實在想不通!
不過在她看來,“有困難找萬里”是最快捷有效的方式,所以她請他吃午飯。聽了她簡單的陳述,萬里絲毫沒有訝異。
“你不奇怪嗎?”她問。
“我為什麼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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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們都是——很有學問、很精明、很強很強的人呀,怎麼會上當?!”
“沒聽人說過嘛,越強的人反而越脆弱,不然為什麼越發達的地方越是有更多的人出現心理問題?再說,腦袋精明不一定心理健康,也許她們外表的光鮮掩蓋了內心的虛弱,人的心理活動是相當複雜的一件事。”
“自知之明,她們總該有吧?”
“自知之明?沒聽說過,我只知道自我感覺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