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一次,不成,兩次,不成,三次,不成,第四次,還不成。直到第五次,終於給我盪到他面前,近到差點撞到他的臉!
我一把抓住勒住他的妖發上段,穩定住自己,同時把雙腳墊到他腳下,讓他有地方可以著力。因為我們兩個差不多高,而我蕩過來後。位置就高了一點,所以他只好蜷縮一點身子才能做到,這也依賴於我們多年一起和人打架無數而培養出來的默契。
這樣我就能把他的體重轉移到自己身上,即不會讓他被活活吊死,還能解放出他那隻沒有受傷的手,讓他可以做點什麼扭轉過局面。現在我們可是絕對劣勢,包大同在外面生死未卜,包大叔和那女鬼互相制住不能動彈,我和阿瞻被人家在這裡掛臘腸!
阿瞻想了一下,然後虛空畫了一個符,伸食指和中指在吊著他的詭異黑髮上一劃,像是要切割一樣。可是,那東西沒有斷,反而像感覺到疼痛一樣扭動了起來,害得我差點鬆手。於是,他只好換了一種符咒繼續實驗,但還是不成功。
那時候,他的水平很菜,劃個符之前都要想一下才行,而且連折騰了好幾次,一點效果也沒有,緊張,疼痛,還有那有生命一樣的妖發的反應越來越大,都讓我倆累得汗流浹背,呼吸粗重,卻還是沒有擺脫鉗制。
“你等著,我用火燒!”他突然大聲說,嚇了我一跳。
我心想你這不是找倒黴嗎?如果被那女鬼知道我們在想辦法逃生,不是會來加強控制嗎?那我們豈不是更擺脫不了?
“你抓住,我下去拿血木劍,殺了這害人東西!”他不理我要他噤聲的表示,繼續大聲說。
我見他不管不顧的,急得差點撞頭,但頭還沒撞,就突然明白了阿瞻的用意。我們被偷襲後,一直想著怎麼逃跑,所以下意識的要保持安靜。可仔細一想,這是心理盲區,以為包大叔和那女鬼目前是相互鉗制,誰也動不了,就算我們吵翻天,她也管不到我們。
再者,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包大叔已經漸漸落了下風的樣子。他的頭部已經扎進了棺材,兩隻撐在外側的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