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追問。
“我雲遊嘛,不能游到這裡嗎?”包大叔頭也不回,忙著接受萬里的問好,又從懷裡拿出一串以麻繩串起的,不知是什麼骨頭製成的古怪鏈子遞給小夏。“大叔是鄉巴佬,沒什麼好東西,這個小玩意,是我自己做的,你帶著玩吧。”
小夏恭恭敬敬的接過,鄭重地帶在脖子上,覺得這鏈子上每一個骨珠是一個廳怪的文字,左看右看有愛不釋手。包大叔見她喜歡,也很開心。
“阿瞻,不問個好嗎?”
“您,是他嗎?”阮瞻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但他相信包大叔明白他說的是什麼。
“這種事應該是我家大同做地,怎麼會是你?”包大叔比阮瞻說得更讓人摸不到頭腦。
包大同急了,“我說,你們不要打啞謎好不好?現在這裡有許多人一頭霧水,至少你們要顧忌一下影響。”
“我是說”包大叔眼睛看著阮瞻,嘴裡卻向兒子解釋著:“這麼魯莽急躁地做事,向別人提出問題是你的方式,阿瞻歷來都是個穩重沉靜的孩子,遇事總是謀定而後動,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智將,不該如些直入主題。”
“您是嗎?”阮瞻再問。
“假如我是壞人呢?你這樣不是洩了你的底嗎?”
“哎呀,要瘋了!”包大同大叫一聲,跌坐在椅子上,“你們說的是到底是什麼啊?什麼是不是?究竟出了什麼事?”
“包大叔怎麼會是壞人呢?”萬里說了一句話。
“你們這些孩子都退步了。”包大叔嘆了口乞,“以前你是個多麼聰明機靈的孩子,現在又做著研究人心的工作,怎麼越長越回去了?”他指指萬里,“這世界上每一個人都可能是好人,也可是壞人,善與惡不是劃分得很清楚地,有時候你親眼看到的東西和實際上的事實完全不同。”
“可是人也有信念,信念比什麼都真實,可以讓人分辨出真假。”萬里說,“我知道包大叔是好人,而且我堅信這一點。”
“說得好。”包大叔對萬里微笑點頭,然後指了指阮瞻,“這孩子就是沒有信念,不過這不怪他,因為從來沒有人給過他什麼讓他有支撐信念的東西。”
“還有完沒完啊,竟然打起渴語來了。”包大同再次哀叫,“我可說好,你們不說能讓我聽明白的人類語言,如果以後我惹出什麼禍,可不能怪我!”
“上樓去說吧,包大叔看來又冷又餓呢!”小夏也不明白那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話,但又一直插不上話,此刻連忙見縫插針,“包大同,快領包大叔上樓去洗個熱水澡,我馬上準備一點熱乎乎的湯。”她推推包大同,然後又對兩個人一直稈戲地夥計說:“你們兩幫我入廚,然後就關了店。雪太大了,不會有客人,你們就睡這裡,明天雪融了再回學校。”
她不知不覺地帶上了一點女主人的派頭,成功的讓酒吧里老老少少一共六個男人全部散開,各自按她的吩咐去做了。
她聽到包大叔在背後讚揚她“有條有理,宜室宜家”,高興極了,精心為老爺予準備了熱食端到樓上去。
“想問問題,先交換情報。”包大叔洗過熱水澡,吃了東西后容光煥發,比才一進門時精神多了。
他才一踏進“夜歸人”的大門時,因為那一雙眼睛的神采,會讓人覺得他是一個睿智的長者,可是當他脫掉了外衣,整個人出現在別人面前時,他眼神的光芒就會被他地刻意裝所掩蓋,一般人只會注意到他的外表,以為站在面前的不過是一個硬樸實的老農。只有真正瞭解他地人,才知道他那一派仙風道骨有多麼的瀟灑,這點包大同還遠遠不及。
不過他的個性卻很討人喜歡,嚴肅中帶著風趣詼諧,包大同在這一點上有些父之風,就連爺倆個討論問題的方式都相同,大事還沒有告訴別人,先要求交換情報。
阮瞻看了小夏一眼,得到她無言的支援後,決定說出那些曾經告訴過小夏的那些事。他本來不想把朋友牽讓進這件事,可是包大叔的突然出現太奇怪了,他現在不得不說,小夏和他相比,在實力上不知柔弱了多少倍,簡直是天與的差距,可是在這不長的相處時間裡,他已經習慣在心理上的鼓勵。
他一件一件的慢慢講述這些事情,心裡已經完全平靜,可這些話到了萬里和包大同的耳朵裡卻格外震驚,聽完後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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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叔,假如您所說的交換情報是指這些,我已經全說了。現在輪到您回答我,您是那個人嗎?”
“你又急躁了,不過也難怪你,畢竟父子天性不是人